边,帮他熟悉熟悉,免得将来教授弟子出了差错。 张方难得的听话,跟着两个医学狂人在车厢里闷了一上午,虽然脸色稍稍有些不耐,但也没抱怨,对此张机看在眼中,觉得张方心性有了不少的进步,很是为恩师感到欣慰。 等到开饭的时候,张方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出声问道:“师兄,师弟有一事不明,还请师兄解惑。” “哦,你是有何事,讲来听听?” 张机放下了手中的干粮,又擦了擦嘴角,笑着问道。 张机心情是很好的,事业上有奔头,师父的独子也有了长进,这都是好事。 张方看了看张机的脸色,确定他心情不差,这才继续说道:“师兄昨晚将近午夜方才睡下,今早刚到五更天,又起身与华师兄商讨药方,我听师兄言语,似乎长久以来都是如此这般,请恕师弟冒昧,师兄当年求学都不曾如此辛苦,所以……所以师弟心中实在是不明师兄为何如此!” 其实张机如何努力与张方关系不大,但张方实在是太过纳闷了,不问明白心里不舒坦。 即便是问了,张方也遗憾自己问的太过委婉。 因为在他眼里,张机与华佗应有点神经质了。 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干的比驴多,这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勤奋或者用功来形容了。 而且,张方知道张机医术厉害,与华佗虽然接触不深,但能与张机聊得来,想来也是不差,可以说,这两人基本已经走到医术的巅峰了,将来只需要好好的待在李易身边,等李易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随手开个保险一些的方子,这辈子就能舒舒服服的过下去了,何必如此劳苦? 还有,这两位辛苦也就算了,精神头还很足,张方跟了张机半天就感觉头晕眼花昏昏欲睡,可张机却是跟打了鸡血一样,神采奕奕,精神饱满,若非两人一直都在一起,他都要怀疑张机是不是偷偷嗑了什么灵丹妙药。 听见张方的问题,张机先打量了张机一眼,又与华佗对视片刻,然后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方被这莫名其妙的笑声闹的有些脸红,似乎是自己问了什么很愚蠢的问题一般,正想摆手说不问了,张机却在这时开口道:“襄侯要开设医学堂,将来可教授千百弟子,甚至是上万人,只要此事成功,将来必然医道大兴,也可叫天下百姓免遭疾病之苦!” “至于此事能否成功,首先在于襄侯,其次便是在于你我!” “襄侯此举为的是百姓,也是为了天下医者,襄侯都能如此,我等身为医者本身,又岂能有丝毫懈怠之理?” “更何况如此机会,千古难得,莫说稍稍辛苦一些了,就算是要师兄以身试药,甚至豁出性命也是无妨啊!” 张机说着说着,似乎是想到了将来医学堂落成后,自己的徒子徒孙们行走天下的样子,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张方听着张机的话,眼中却是越发的迷茫了,倒不是他听不懂,而是张机说了这么多,不是为了天下百姓,就是为了天下医者,至于张机本人能得到什么好处,却是一点都没提啊。 虽然感觉李易不可能亏待了张机,但如果不是有大把荣华富贵的话,这么卖力做事根本不值得的。 张方心中越发不了解自家师兄的想法,但他不敢再问,否则怕是要挨训,只能先低头吃干粮,眼珠却是乱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神医!某来给你送东西了!” 几人正吃着,一个跟打雷一般的声音冲着他们传了过来,张方歪头一看,知道这人叫做典韦,据说是恶来转世,在襄阳摆过擂台,连战几十场无人能敌,现在是李易的头号护卫。 张方有些怕典韦,虽然在心里看不起武夫,但还是打算赶紧起身行礼。 不过典韦比张方麻利多了,张方刚刚抬起屁股,典韦就跟个秤砣似的坐在了他的边上,然后从身后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