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青呢,如建呢,怎么就由着你们胡闹呢?”马老太太道:“我懒得给你们一般见识,我找如青去。” 看看,这就是马老太太,永远是柿子挑着软的捏,今天要是她不在,谭氏一定会被迫屈服的。 一见是她没有办法,转身就走了。 “各位。”马如月站了起来加大了声音:“如青中了举人,为了回报乡亲这些年对我们家的相帮才特意让你们挂田。但是,做人还是要讲良心,让你们挂是他好心,别将以为是必须的。” 帮人是情份,不帮是本份。 帮一些人往往会帮出毛病,觉得不帮就有罪。 “一笔写不出两个马字,该照应的如青自然会照应。”马如月道:“但是,若有那不识好歹打着如青的旗号去做人情,去干坏事的,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我马如月第一个就会饶恕他的!” “如月,你放心,幺爷爷这边就不允许这样的事生。”马文松家里这一次占了个大便宜,他原有几亩地,在马如青的劝说下又买了几亩,一共挂了十二亩。想想明年有一半多的收益可自由支配,他的一张老脸都能笑出菊花样子。 “嗯,幺爷爷是明白人。”马如月点了点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马家村出了一个马如青,如果如青有幸做到像江大老爷那个位置,也可以给马家村置办祭田,建立宗祠,让族人们都能享受到这份福利。” “就像江家大坝一样?”马文松听到这话的时候一下就激动了:“你们听见了吗?我今天就将话放在这儿,谁要是敢在马家村出妖蛾子,我绝对饶不了他去,惹急了就逐出族。” 所有的族人立即表态绝不会让这种事生。 马家村不像江家大坝全是一个宗族的人,有刘姓李姓等七八家杂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真是恨不能将祖宗给卖了,要是都姓马该多好啊。 倒是谭氏有点坠坠不安,马如月画下的这个饼可真大啊! “娘,无妨,不画一个饼,有些人就会拉如青下水。”只有将大家捆绑在同一条船上才能齐心协力拖后腿。 人其实都是极其自私的,普遍的想法就是愿人穷不愿人富。 自家的崛起也是因为有马如月在镇堂子,没人敢起妖蛾子。 唯一敢做妖的大约就只有马老太太了,她也是一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欺负谭氏,连关一珊都强不过去。 更不要说自己了。 马如月最后还是给谭氏再一次普及了一下官场的事。 “这么吓人?”听说一人犯罪会牵连九族,谭氏脸都吓白了。 “娘,如青会当官,一些势力小人自然就会巴结上来的,最后还可能会打着他的旗号做坏事。”马如月道:“这事儿你道江智远是怎么处理的?” 谭氏摇了摇头。 “江家大坝的田地挂在他头上,其他的一个都没收。所以,像什么陈家什么的,咱们不能应。”马家村的人全都在自家的眼皮子下面,再加上一个马文松帮着监督,这样也便于管理。 其他村庄的人,天远地远的,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娘知道了。”谭氏拍了拍胸口:“娘以后都不管这些事。” 早就让您老别管还不信。 马如青中了一个举人,马家村的人出去腰都打得直直的。 当然,也不敢和江家大坝的人相提并论。 毕竟人家更有底蕴。 马如月回到县衙的时候和江智远说起这两个村子的人私下里的较量。 “马家村是后起之秀嘛。”江智远笑道:“都说长江后浪拍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没准儿你们马家村还真的能胜过江家大坝。” 单靠马如青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对了,开办学堂的事。 “其实,教育也是一种生产力。”马如月给江智远出了一个主意:将宜昌县的教育搞上去。 “你想想看,有你这个状元在前面带路;后又有马如青做榜样,追溯到上一代,还有你老爹江昆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