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君子坦荡荡,她马如月绝对不会被这五十两银子的小院子将眼睛给打瞎的。 马如月又让秋氏想一想,小院里还要添置些什么物件,然后一并买了让马如建送了过去。 连带着马如建买的几十只鸭子,瞬间就将这个小院搞得具有生机了。 人家是养鸡准备做月子,她倒好,养鸭做月子吗? 关键是,孩子都要出世了,孩子的爹还没有找着。 这事儿好像自己也有责任在里面。 马如月让马如建去找。 马如建瞪大了眼。 “姐,有没有搞错,我上哪儿找他去?”马如建哭丧着脸:“找鸡鸭还好办,要给他找那个男人回来,硕大的地盘我上哪儿找?” 马如月听到这话笑得不得自已,请原谅她思想不纯洁了,鸡鸭在现代都有特指的。 “找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兰掌柜的案子没有了结之前我们还得呆在宜安。”马如月最后给老弟一点线索,找人还是有技巧的,就比如这江文远吧,是学了木匠的,他谋生的地方肯定就是木工场合。再不济,就是下苦力的:“好好找!” 在宜安州码头上江文远拿到了一天的工钱二十文,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了一下前方,朝着城东的方向走去。 他这两个月白天做工,傍晚的时候就出去走街串巷,遇上高门大户就打听有没有一个姓秋的下人。 年纪二十开外,个子不高,样子娇小,皮肤很白。 “小子,你打听的怕是一个小姐吧,哪有这样的女人做下人的。”一个中年男子朝他摆了摆手:“真长这样,做姨娘也比做下人强。” 听到这话江文远都想揍他。 拳头捏得紧紧的,最后还是松开了。 他是来找人的,不是惹事的。 若真惹了事也没有好下场。 到时候他还怎么找秋氏呢。 江文远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这条巷道,走到大街上时差点撞上一辆马车。 “我说你丢魂了吗,走路都不长眼?”马如建火气很大,一连出来找了三天了,姐姐还说让找,上哪找两条腿会跑的人啊! “对不起,对不起?”江文远连忙道歉,一抬头,两人都愣住了:“是你?” 江文远看见马如建在宜安州府出现越肯定了秋氏就在宜安。 “她在哪,你一定是知道的,对不对?”抓住不放,再放就没有机会了。 “真是服了你的,疯子一样,还不快上车。”马如建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人找人真是要找死个人。 一路上江文远都感觉是在做梦一样。 “她在哪儿,她好不好?”江文远问了不下十次了。 “不好,拜你所赐,都要死了。”也幸好是走出江家大坝了,否则不死才怪:一个寡妇居然怀了孕,想想真可怕。 幸好自己的姐姐不那样! 呸,姐姐自尊自爱着呢,才不会像秋氏那样贱。 马如月打了一个喷嚏迅速的用手将嘴给捂上。 她已跟踪胡七三天了,基本掌握了他出没的规律。 府衙那边案件还没有进展,等人不如靠已,马如月决定今天亲自动手。 对这种刺头,你得给他来点刺激的。 以暴制暴才能解决问题。 这会儿天快黑了,马如月看了一下四周没人,迅速的蹿上去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 一声闷响胡七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一个布袋套住了头。 马如月迅速的将人拖向了旁边的一个废弃的院子里面。 这个院子她也是观察了三天绝对是一个好地方。 “装什么死,醒了!”马如月将手反剪绑在了树杆上,一脚踢了过去。 “唉哟”一声,胡七大叫:“你他娘的是谁,连老子都敢绑,你知不知道老子姐夫是谁?” 我去,一个小妾的弟弟,也敢喊当官的人是姐夫,不懂规矩真是可怜。 马如月冷哼一声。 “说,一碗香中毒是怎么一回事?”马如月直接用削皮剔骨的小刀抵在了他的咽喉处:“你可认得这把刀,还记得姑奶奶的手艺好吧?” “你……”胡七认出了马如月:“放了我,你这个沷妇,一碗香中毒关我屁事!” “是吗,那药坊的小二说你买的砒霜应该没用完,我也是一碗香烤鸭坊看到了,要不要我取出来给你灌上?”兵不厌诈,这可不是法制社会,这是皇权至上的古代,有权你就是老大。 她没有权,但是有力气。 凭她的身手,放翻四五个胡七都不是问题。 “你胡说,我没有。”胡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