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两次茅房。”小武道:“下半夜烤好了熄火就睡了。” “在这过程当中,可有见着了谁?”马如月很想问他有没有看到胡七。 后想想,那人不会这么蠢。 “没有。”小武道:“我第二次进去的时候是阿奇喊了我,说我这样拉不行,要吃药。” 阿奇喊他,仅仅是关心,还是在放哨,想尽可能的让小武晚一点进操作室? 马如月带着很多疑问被狱卒请出了牢房。 站在知府衙门外面,马如月想的是这还是公爹江知府的地盘,就不知道这位赵大人和他交情好不好,是仇敌还是什么呢? 不管了,不试怎么会知道。 “你没疯吧?”狱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马如月:“知府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爷儿们都没机会见他几面呢?” “大哥,我真的是有要事禀报。”马如月深呼吸一口气:“这样吧,请您转告一下,就说是江昆明的儿媳有事求见,还望大哥通传。” 江昆明的儿媳? 狱卒一愣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 “我公公就是四年前宜安州知府江昆明。”马如月道:“有劳大哥跑一趟,见与不见由赵大人决定吧。” “我就说这名字熟?”摸了一下后脑勺:“不对啊,你才刚说是兰掌柜的远方侄女,现在又是江知府的儿媳,不对,满口胡言,我信了你个鬼!”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个谎言十个圆。 “不矛盾啊,我本就是兰掌柜的远方侄女,嫁给了江昆明做儿媳妇儿。”马如月硬着头皮道:“大哥,你通传一下吧,我会记住你的大恩的。” “得,又来了。”狱卒道:“前一个恩还没还呢,又来一个恩,欠得多了可是要收利息的。” “好说好说,一并还。”马如月乐了:“看来您对我家公公还是很熟悉的。” 怎么不熟悉,早些年还在他手下混饭吃呢。 “不对啊,江大少爷早逝了,二少爷还没成亲吧?”狱卒转过身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回头问道:“你是嫁给了大少爷还是二少爷呢?” 这话真是将马如月给问着了。 “江智远,你认识吗?”反正人都是他的了,往他脸上贴也是大实话。 “二少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可惜了,二少爷这么好的才华,怎么娶了一个乡下的姑娘?” 边说边往衙门里走了。 乡下怎么了? 要不要这么明显的带着歧视? 马如月被自己的装扮给打败了,穿上这么普普通通的一身去探监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再穿着这一身见官,还编了一个身份就不符合了。 看来,以后出行随时都备两套以方便换! 很快的,狱卒出来了。 “我可警告你啊,你不能骗我啊,回头要不是江大人的儿媳妇,我抓你去坐牢。”狱卒一边威胁一边带着她往里面走:“赵大人虽然很好说话,但是得罪了我也一样麻烦。” “放心吧,不会给你添麻烦的。”马如月乐了,这年月,坐牢还可以用来威胁人了?想当年,姐都不随便乱说的,只用行动证明就好了。 赵大人也和狱卒一样,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 然后同样的问题抛了出来。 “你撒谎。”赵大人看着马如月:“你胆子很大,为了见本官,不惜乱讲!” 什么情况? “江智远上京赶考的簿书本官看过的,他是未婚,何时娶过你这么一房妻子了?”赵大人冷笑道:“你倒是给本官好好解释解释。” 赵大人和江昆明关系挺好的,而且他有一个嫡次女,一直看好江智远。 江昆明暴病而亡,江家中道败落,赵大人补了缺心时很高兴,但是又有点遗憾江智远这棵好苗子就这样错过了。 哪知道守孝后的江智远还是给了他希望,一次次的案首,现在去京城赶考了。 他是密切关注着这小子的情况,一旦有了好消息,立即就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