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男人,她连面都没见过,还让自己守,守个狗屁,改天瞧谁对眼了就拉了上床你们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马如月一边赌气的想着,一边割着苕藤。 咦,红苕! 就在苕根脚下,一片新土翻了出来,四处都有嚼碎了的红苕渣。 可见是老鼠的功劳。 是了,不一定要挖啊,就是这些苕根下面,摸着下去就能扒拉出红苕来的。 马如月放眼看了过去,这一大片土起码也得挖上三天了。 天空灰蒙蒙的,似乎是要下雨了。 “下雨天也出工吗?”马如月小声的问着旁边的一个说是喊婶子的女人她也记不得这人姓什么了,反正叫一声婶子总是没错的。 “下雨天不出工,下了雨泥土软,挖在锄头上甩不掉,我们割苕藤的也是一身的泥巴,抹红苕的更恼火一点,抹不掉。”那女人道:“这一块土不像沙田那边全是沙土,挖起来抖一下就干净了,这是黄泥巴土,麻烦着呢。” “看样子明天得歇着了。”干一天休一天,这差事还是可以干的。 “才远家的。”那女人看马如月已经远远的割在了她的前面:“你才摸着活儿,得悠着点干,若不然明天你爬不起来,腰酸背痛的可难受了。” 马如月直起腰一边拴着苕藤一边微微一笑。 她原本想说没什么的,反正都要干。 可是抬眼看去,数十人的割苕藤队伍,就自己割得最快。 是了,这样太明显了。 这不是论计件,是计时的工作。 你不能比别人太快,这样就会有抢风头挣表现的嫌疑。 你得保持和众人一个步伐,这样才有集体感。 “好的,多谢婶子提醒。”马如月明白了,人家不是在夸她,是在提醒她不要这样干,这样干就会显得她们没有本事的。 树敌的事马如月不能干。 江家大房的人一直都被众人盯着看,她在这儿干活,很快全部的人都知道了。 “你跑这一行干嘛?”身后有男人低声的骂道:“地儿这么宽,你非要跑这儿来,你是想要看那个女人吧?” “看破不说破才是好兄弟。”一个男声猥琐的说道:“屁股真大,可惜了,是大房的。” “你他娘的别想了,二爷爷可是打了招呼的,大房的人和财产都不能动,谁动谁就家法伺候。” “这个江才远真是浪费啊,要死了还拉着这么一个妙龄女人垫背,害得老子当光棍。”那男人咽了一下口水:“真想干一下啊!” “去你的,小心老子告诉六婶。” “我娘才不管我呢。”那男子低声道:“你紧紧的随着她屁股后面看够了,让兄弟看一下总可以吧,咱俩换一行挖。” …… 马如月听到这儿明白了,她被人盯上了。 好啊,江家大族,不出来走走还看不出有些什么货色,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最好不要惹自己,要是敢来,自己立即让他变太监,六婶的儿子,她记住了! 还真是可笑,一个小小内宅管事儿子就敢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族长的交待也能是摆在面上给人看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农门寡嫂的主母历程》,微信关注“优,聊人生,寻知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