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叶皇后嗤笑一声,“还是个痴情种子!这太子糊涂,太后和贵妃也跟着糊涂?” 见叶皇后没有过去的意思,曹士良摸了摸头上的汗,急道:“您快过去看看吧,东宫都乱成一锅粥了。” 叶皇后舒展了一下腰身,议政一天她实在是有些累了,不想再动,不过想想东宫的好戏,她还是道:“阿微,走我们去看看东宫的大戏。” 这兴致冲冲的样子,乔微笑了笑,她姑母难得有这么小孩子心性的时候。 凤撵从宫中走过,乔微和叶皇后一起坐在凤撵中,就听到叶皇后道:“当初我的孩子还未出生就惨遭王家毒手,后来王氏生下太子,更为骄纵,仿佛天下就是她们王家的了。” 乔微见叶皇后回想起当年的往事,轻声劝道:“有时候能生下来孩子不算本事,能把孩子养得好,养成才那才是本事,要是养成太子那样,那才是给自己找罪受呢。” 果然,叶皇后听到这话原本浮现出幽远的眼中突然高兴了起来。 “你说得对,能生不是本事,养得好才是本事。”叶皇后握了握拳头,“谁能笑道最后可不好说。” 如叶皇后这般的女子从来就不是伤春悲秋的人,感慨完往事,她就会向前看。 等到凤撵到东宫,东宫却如曹士良所说乱成一锅粥,宫人和禁军要将王柔娘拖下去,太子不让,扑在王柔娘身上护着她,王柔娘紧紧地抓住太子,哭泣着。 王贵妃在挥斥禁军,但禁军对王贵妃的话充耳不闻,也没有请罪。王贵妃只能在一旁一会儿哭侄女,一会儿哭太子,再去王太后身边让她做主。 太子妃远远地站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仿佛没有存在感一般,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太子妃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心情很不错。 王太后闭目坐在一旁,不理会下面侄女和太子的哭求,只拿着佛珠坐在一旁似乎在念经。 “呦?这是唱哪出呢?”叶皇后轻笑着问道:“早知道东宫有这么多好戏,吾早就命人在东宫搭个戏台子了。” 这是把东宫或者是说把太子当戏子取笑呢? “皇后,柔娘就算犯下再大的错,也罪不至此,你……”王贵妃起身对着叶皇后嚷嚷道。 叶皇后冷冷地看了王贵妃一眼,根本不和她说话,而是看向旁边的王太后,问道:“太后也觉得王柔娘不该死?” 直到叶皇后开口,王太后才睁开眼睛。 “王柔娘罪责在身,但她现在怀有太子骨肉,事关皇家血脉,不容有失。”王太后说道。 关于王柔娘怀孕这件事,叶皇后和乔微都不知道。当然王柔娘到底有没有怀孕还不清楚呢,谁知道这是不是王太后为免王柔娘死罪找的借口。 “怀孕的话,那就找太医把把脉。”叶皇后直接对旁边的人吩咐道:“去把太医院所有在职的太医都叫来。” 王太后手上把玩着佛珠的手一顿,道:“慢着!” “皇后这是不信哀家的话吗?”王太后目光阴沉地看向叶皇后。 “非是吾信不过太后,而是吾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叶皇后才不怕王太后,这些招数她早就见识过了,也没点新鲜的了。 王太后见叶皇后不吃这一套,又道:“太子最近接连宠幸柔娘,她如今已经受孕又因月份太小诊不出来也有可能。” “那依照太后的意思,还要等上三个月不成?三个月王氏无孕,再让太子宠幸她?再等三个月?反反复复无穷尽?”叶皇后嗤笑道。 王太后见状脸色气得青一阵白一阵,“皇后休要胡说!” “非是吾胡说,而是这天下的百姓等不起!”叶皇后高声道。 王太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随后叶皇后指了指太子和王柔娘,对着王太后道:“太后真要留下魅惑太子祸国的王氏?吾有一句良言,太后可以听一听。” “皇后请说。”王太后语气阴森,她倒是要听听皇后有什么花招。 “若没有了王氏,这天下百姓和朝臣兴许可以相信太子改邪归正,太子可再次赢得民心。可若是王氏一直在,太子为美色所惑的荒唐之名就永远不可能消除。” “事关太子。”叶皇后看向王太后,“还请太后决断。”反正怎么样她都是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