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在手心里,她对视的时候气势明显断了一截。 “我和她不熟。” 阮星蘅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替她穿好鞋子以后理了理西服褶皱准备离开。 “哎,你别走。” “结婚。” 姜黎这次抓住了他的衣角,站起身的时候她“嘶”了一声,随即可怜巴巴地摇着他衣角。 “我脚冻麻了,阮星蘅。” 阮星蘅回头瞥了她一眼,依旧是深沉的目光,姜黎不知道他有没有看穿她的小把戏,总之他伸过来一只胳膊,借以她起身。 姜黎蹬鼻子上脸,笑眯眯地对他张开胳膊,等着他来抱。 “别装了。” 阮星蘅从她面前径直走过,毫不留情拆穿她的小把戏,“我刚刚已经把你的脚捂热了。” 他又要走,抬腿的动作没有一丝迟疑。姜黎咬了咬下唇,一边抓住他的衣服,一边伸出手—— “戒指呢?” 他没动作,停在原地,目光有看不懂的深沉。 姜黎垂了垂睫毛,声音闷闷的。 “不是说让我当你的新娘吗?不算是求婚吗?” 她还是有点爱作的脾气在的,哪怕到这个境地,也偏要倔强的说成是求婚。阮星蘅向来是容忍她这些幼稚的小脾气的,他带着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纵容,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 握住她的手,然后戴上。 像是某种仪式礼成了,他垂下的眸子悄然掩去波澜。 姜黎低头盯着这枚戒指,中央的红宝石被打磨成了一个玫瑰花的形状,坠以金丝描边。不是很大的宝石,但是精巧的造型,是姜黎会喜欢的款式。 “你怎么随身带求婚戒指啊。” 阮星蘅注视着她的目光微微一顿,他扯了扯唇角,“方便随便找个人结婚。” 姜黎哦了一声,盯着他离开的背影,这下没有去拦。刚刚那点喜悦现在就像浇了一盆冷水一样,被冲荡的一点也不剩。 她想,阮星蘅大概和她一样,有着某种不可说的原因。 加上看她又比较顺眼,干脆就搭个伙一起应付算了。 应付就应付,反正不能便宜姜佳欣! 姜黎哼了一声,摩挲着这枚戒指心里一下有底气了很多,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跑到卫生间重新补了个口红,回来的路上却突然记起来好像把户口本遗忘在了原处。 姜黎折返回去找了一下,地板砖擦得噌亮,就是不见她那本户口本。 她叹了一口气,拍拍裙角的灰尘,重新走到大厅,准备结束这一场闹剧。手提包打开,不断闪烁的手机几乎要被打到没电,姜黎低头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她轻易不出场的老爸的。 她再度深深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接了电话。 “爸,我现在下来了。对,我们当面说清楚。” 楼梯转角处,姜家一家人坐的整整齐齐,除了姜父和姜母在,还有姜家现任的董事长,也就是姜黎的二叔在。 “孩子找到了就好了,其他的都不是什么事。”姜董事长打了个哈哈,随即将自己的女儿直接拉走,“嫂子,我和佳欣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姜黎说了声二叔再见,面色复杂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姜佳欣似乎想留下来看热闹,被他爸毫不留情地直接塞进了宾利车里。 姜父几年前做了一场手术,换了个骨髓,当时是亲弟弟给他捐的。 后来姜家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