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妃惊恐尖叫:“这不可能,没准儿是她偷的。” 齐总管撇嘴:“太妃,这皇太祖在世的时候别说是寿王妃了,就连太妃您都没出生呢,敢问寿王妃是如何偷到的呢?” 徐太妃眼珠子直勾勾瞪着江隐:“说,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个皇牌?” 江隐剑光的眸近乎灼伤了徐太妃的眸:“不该问的别问,小心闪了嘴。” 齐总管颤抖着爬起来,态度都不一般了:“寿王妃,此牌可否让奴才带回去给皇上看看?” 江隐燥燥的掀了下眼皮:“想核对?可以,及时拿回来,若是想私自吞了,可是要遭到反噬的。” 齐总管脊背一凉。 江隐打发走了这些人懒洋洋的扫了眼呱噪的徐太妃:“最好闭嘴,别叨叨。” 她带着小祖,小祖带着银子出去闲逛,小祖胖墩墩的小腿儿可灵活了,大眼睛好奇的转着,不多时手上多了好些零嘴儿,他挺着小肚子:“娘亲娘亲,快帮我拿一下,要掉了。” 咣当,一个人路过,把小祖手里的东西撞掉了。 小祖心疼,气呼呼的朝那人背影吼:“没礼貌的家伙,你赔我好吃的。” 小祖刚要过去抓人,江隐提起他拎到一边儿:“他只会用冥币赔你。” 小祖啊了一声,揉揉眼睛再仔细看去,这才发现地上有一排整齐的纸钱,那男子走一段路捡一张纸钱,浑浑噩噩。 “娘亲,他这是怎么了啊?”小祖也不想要掉在地上的那些东西了。 “被蛊惑了。”江隐看着地上的食物,掐诀念了段咒布施周围的饿鬼,而后道:“贪财之人受到蛊惑,精神涣散,跟邪祟做交易,以阳寿换取富贵,呵,自找苦吃。” “娘亲,因果循环,种了什么因就要结什么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买帐,对嘛。”小祖仰起小脸儿求夸奖。 无奈江隐只淡淡吐了个恩。 小祖失落的耷拉着小脑袋,就跟开败的花儿似的,不过就丧了一会会又跟向日葵似的笑眯眯的了。 俩人买了些许东西便回去了,去皇宫而返的齐总管早已侯着了,脸上笑出了一朵花儿,双手恭敬的把皇牌奉上:“寿王妃,皇上说了,您做什么都是对的,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再有人过问了,您要是缺什么大可同皇上说,皇上必定满足您。” 江隐早就料到了结果,没什么表情。 齐总管想到方才在御书房内,皇上只是闪过想把这皇牌收回的想法,皇上便胸口绞痛,喷出一口鲜血,直到收回那念头才好转。 邪,这寿王妃忒邪门儿了。 “恩。”江隐摆摆手让他退下。 全程目睹一切的徐太妃十分错愕,总觉得里边有什么猫腻,她势必要搞清楚,眼珠子一转,招呼着王嬷嬷和管家:“来人,给本宫打扫出来一间屋子,这些日子本宫想在寿王府小住一段时间。”她说这话时还故意挑衅的看向江隐。 江隐的眸自王嬷嬷身上扫过又落在徐太妃身上,意味深长的问:“你确定要留下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