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料炒好,塞进似如竹节的黄瓜盅里,再将黄瓜盅一截一截摆好,摆成竹子的样子。 叶宁按着剥下来的黄瓜皮,小刀翻飞,很快黄瓜皮就变成翠绿的竹叶子。她把竹叶子摆在黄瓜盅旁边。 盘子里,一节一节的黄瓜盅里塞着色彩斑斓的馅料,组合成了色彩斑斓的竹子,边上有翠绿的竹叶。十分精致,栩栩如生。 李满福眼睛亮亮的,“竹子!” 黄瓜盅,精致可口的夏日吃食。尤其用天然无污染的农家黄瓜和农家鸡蛋来做黄瓜盅,滋味尤其美。 “舅舅,这两天乡下天儿热吗?”饭桌上,叶宁吃了口菜,问李洪生。 “乡下比城里凉快点。”李洪生夹了一节黄瓜盅,一口吃进嘴里。水嫩的黄瓜脆脆地裂开,玉米、胡萝卜和青豆香香甜甜地涌入口中,带着鸡蛋的鲜味,浸润唇齿。 一节黄瓜盅吃进肚子里候,仿佛整个人都清爽凉快下来。 黄瓜盅与猪耳朵拌黄瓜同样,吃起来又清爽凉快,又有滋有味,但李洪生口味更偏向于爽脆鲜辣的猪耳朵拌黄瓜,吃着黄瓜盅,李洪生问:“宁宁……还有猪耳朵没?” 叶宁莞尔,“舅舅你还想吃猪耳朵拌黄瓜?” 李洪生笑得憨实,“猪耳朵拌黄瓜,好下饭。” “行,晚上再买点猪耳朵回来。” 不止李洪生惦念着猪耳朵拌黄瓜,一些因为饭馆休息而没来吃饭的食客也惦念着饭馆的猪耳朵拌黄瓜。 “今天真热啊,吃猪耳朵拌黄瓜吧,清热解暑。” 一处居民楼里,女人做好猪耳朵拌黄瓜,吃了一口,叹了口气。 吃过宁冬饭馆的猪耳朵拌黄瓜,再吃自己做的猪耳朵拌黄瓜,天差地别的口感差距袭来,她托腮,继续叹气。 一家饭店里,男人点了一份猪耳朵拌黄瓜,尝了一口后,啧了一声。 同事看过来,“怎么?不好吃?” 男人说:“一般。” “我觉得还挺好吃,这家味道挺不错的。” 男人说:“我吃过更好吃的猪耳朵拌黄瓜,你知道宁冬饭馆吗?” “不知道。” “宁冬饭馆的猪耳朵拌黄瓜味道一绝,比这家的猪耳朵拌黄瓜好吃一百倍。” “好吃一百倍?这么夸张的吗?” “不是夸张,是真的好吃一百倍,什么时候我带你去吃?” 同事说:“行啊,晚上就去呗?” “晚上不行,宁冬饭馆周末不营业。” 富人区的一栋别墅里,佣人问:“太太,中午要吃点什么?” 郑妈折叠好报纸,目光掠过窗外的烈日,“做些清淡凉快的菜。” 忽而想起了什么,她说:“做一道猪耳朵拌黄瓜。” “好的,太太。” 新鲜出锅的猪耳朵拌黄瓜端上桌,郑妈的视线扫过去。猪耳朵呈板栗色,然而却没有宁冬饭馆饭馆卤的猪耳朵那般色泽盈润。 尝了一口卤猪耳朵,郑妈蹙眉,随后放下筷子。 儿子说宁冬饭馆要周一才能开始营业?郑妈眉心又蹙了蹙,她擦擦嘴,让佣人把猪耳朵拌黄瓜端走。 思及自己还要下周一才能吃到饭馆的猪耳朵拌黄瓜,郑单手抵住额。这小饭馆也真是,哪有周末不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