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的不好,惹她伤心苦恼,我路不病就、就……就不是人!叫我腿再断一次!” 李温直不爱听这样的话,将他的嘴巴给捂住。一阵甜香猛地冲入路不病鼻尖,路不病骨头都软了,几近晕去。 李壮擦干眼泪,骂道,“臭小子,岳丈两字改口改得倒快,我后悔都来不及了。” 李壮将武馆的生意正式交给了路不病,武馆新收的徒弟都管路不病叫师父,管李温直叫师娘。 “你这师娘当得挺惬意的。” 路不病调笑道,“明明一点力气都没出,这三年来都是我给你家的武馆当牛做马。这李氏武馆,该改成‘路氏’武馆才是。” 李温直的一双拳头在路不病身上捶了好几下。 “你敢,李氏武馆就是李氏武馆,永远不许改名!” 她一张梨花面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茜色的唇,如新生的樱桃挂着露珠,娇媚无限。 路不病心口一热,扣着她的腰便深深地吻下去。 三年了,他忍三年了,他再也等不了了。 这一吻的力道,像是把她的人都给揉进自己身体里。 李温直初时还抵抗,渐渐地变成了顺从。 徒弟们看了,连声起哄,“师父师娘亲嘴啦!师父师娘亲嘴啦!” 绕在他们周围,喊声震天。 李温直的脸红得快要滴血,狠狠踩了路不病一脚,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路不病却意犹未尽地用拇指抚着唇,似还在留恋那一吻的味道。 他牵住李温直的衣角,晶莹的眸子似笑非笑,满是恳求之意,低声说,“今晚我搬到你屋里去睡,行不行?” “不行!” 李温直想逃,却被路不病双臂圈在角落。 “你爹都同意了!”路不病委屈,歪着头讨价还价,“你叫我忍了三年,也该好好疼疼我了,嗯?” “那也不行!” 李温直嘴角的笑纹已憋不住。 徒弟们开始起哄,“师娘说不行就是行的意思!” 李温直抄起旁边的笤帚就要打,“小兔崽子们,再敢起哄试试!” 路不病把笤帚抢过来,“娘子,你有力气还是留着洞房打我吧,打他们不是便宜他们了?” 李温直道,“偏你爱惯着他们!” 徒弟们更哄堂大笑。 “客人来了!” 一小徒弟匆匆跑进来,差点跌了一跤,“师父,师娘!你们快去看看吧!他们的马车老气派了!” 路不病不悦,今日恰逢武馆周年,自然有许多客人前来贺喜,还用得着如此大惊小怪? 他随口道,“叫客人先等会儿,你师父还和你师娘有要紧话要谈呢!” “客人自称姓贺兰,非要见师父不可。还领着一个小娃娃,长得可可爱了。” 路不病顿时凛然,一听贺兰的名头,三步并做两步地跨了出去,果然见贺兰粼正在门口,幽幽望着路不病。 贺兰粼道,“不错,如今见到我,也叫我‘先等会儿’了。” 路不病大为愧疚,“陛……郎君,您怎么来了?若是知道您来了,别说叫您等,我就得带人去十里外迎接您去!” 贺兰粼嗤道,“谁稀罕你那些表面功夫。” 申姜笑吟吟地领着穗儿,穗儿将手中贺礼递给路不病,稚嫩地说,“贺路阿叔新婚——” 路不病不胜怜爱,把礼物捧在手心,揉了揉穗儿的头,“多谢公主殿下!” 申姜左右望望,疑惑地问,“温直呢?她不在吗?” 原来李温直的妆刚才被路不病给亲花了,闻客人来了,又匆匆忙忙去补了个妆,才奔出来。 “申姜!” 申姜冲过去和她抱在一起。 “想死你了!” 申姜和贺兰粼被李温直请进武馆,穗儿年岁小,看什么都新鲜,那双小胖手直直往武馆中陈列的方天画戟摸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