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尾,打量几人的目光令人恼火:“不会是哪里请来的江湖骗子罢?” 怀文玉比云容高了有一个头,她声音一厉:“你胡说什么!” 辛云容第一回 同她出门,如今见她这火爆脾气,才知晓平日里她对自己只是冷淡些,算是好的。 孟鸿卓没有制止她,只是迈了一步挡在她身前,声音冷冷:“我们是三清观的弟子,并非什么江湖骗子。” 女人被吓了一跳,此刻捂着鼓囊囊的胸脯顺着气:“不是就不是,声音这么大都吓着我了。” 在怀文玉发怒之前,孟鸿卓瞥了她一眼,止住了她的话。 “还是道长好说话些,”女人笑得像朵花,小扇子在半空虚虚一拍,“伍宏才可是请你们来瞧瞧他家女儿的疯病?我上回可瞧见了,那模样可真吓人,直直往水里跳呢。” 见几人没反应,她又小声嘀咕:“是应该好好瞧瞧,指不定是被鬼附身了。” 说到鬼,这不是他们拿手的吗?俞济打起了精神,拿出了专业人士的气派。 “看起来倒是像模像样的,”女人夸了一句,正想多问些什么,男子面带愁色匆匆赶回:“抱歉了让各位久等了。” 当他目光落在女人身上,面色阴沉了不少:“你来做什么?” “表姐夫这话就不对了,我来瞧瞧外甥女也不成了?”她不甘示弱地白了一眼,“倒是表姐夫说着不信鬼神,如今怎么将道士都请来了?” “他们是客人,”伍宏才不愿在他们面前多说自己的家事,将女人推出去后对着孟鸿卓等人满脸歉意,“实在对不住,今日家中不便,还请几位道长移步另寻他处了。” “这倒是无碍,”孟鸿卓拱手,“我等师承三清观,若是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男人被说得态度松动了少许,小师弟吉庸在一旁开口:“我们收费不贵的。” 俞济捂住他的嘴,干笑着:“除妖捉鬼是道士的职责所在,您放心,我们不收您的钱。” “若是真能治好小女,”伍宏才朝他们弯腰一拜,难掩哽咽,“便是百两金都使得。” 院子里养着一大群马匹,伍宏才带着几人去了大厅中坐下,小少年严肃着一张脸站在父亲身旁,小大人似的眉头紧锁。 伍宏才刚刚好不容易才将伍彩儿用绢帛绑好,如今喝了药睡下了才能歇口气。 “小女年方二八,半个月前本应是她出嫁的日子……” 说起这件事,伍宏才闭上眼不愿回忆当时的场景,伍彩儿长得出众,又弹得一手好琴,在她表姨的拉线下,同县官独子定了亲。 原本这是一桩美事,两人隔着屏风见过两次,不说感情多深,至少两人都还挺满意的。 “谁能料到,出嫁前一日晚上竟出了这档子事。” 他有些难以启齿,小少年倒是冷静许多接过了他父亲的话:“我阿姊披着嫁衣跑了出去,第二日我们才发现,找了许久,最后还是打猎的在乱葬岗发现了她。” 女子的闺誉何其重要,被送回来之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那里去的,不管谁问她都慢半拍,浑浑噩噩的,像是被吓到了,请了大夫来又没查出什么,他们也无计可施。 自此之后她时常一个人在房中笑,伍天成有时候还能听到她同人交谈一般,偏偏房中只有她一人。 这听起来,要么她疯了,要么真的有鬼。 可世间哪来这么多鬼呢,伍宏才不信,他早年丧妻,若是有鬼,那为何她从来不来看看自己呢。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婚事也不了了之,偏偏那县官家的儿子不愿退婚,非要她不可。 这不,贺柔又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