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确实更好些。 她起了身,“多谢司徒先生告知,如果没有其他事……” 司徒演道:“没事了,我送娘娘出去。” 回到三昧院。 秦禛做完个人卫生,一边穿衣一边问何妈妈,“那些姑娘今天怎样了?” 何妈妈喜滋滋地说道:“娘娘放心,都好着呢。” 王妈妈也道:“娘娘画的花样子可真好看,姑娘们各个都喜欢,其中有两个手巧的,绣工极好,半天就绣出来一个图案。” 何妈妈道:“娘娘,这个活儿……” 秦禛道:“你们也可以干,香皂就让男人们去干吧。” “诶!”何妈妈美滋滋地应了。 琉璃一边给秦禛擦头发,一边问道:“娘娘,这些花样子传播太快,赚不了多少钱。” 秦禛道:“放心,咱们也没指望这个赚钱,主要是让大家伙儿有事干,把脑子占住了,就不会胡思乱想。” 用过晚饭,秦禛去了书房,先画了几个衣裳样子。 四件男装,一件女装,都是偏现代款的大棉衣。 男装没什么可说的,基本上是现代男装的复制。 秦禛在女装上动了些脑筋——既要有女性的柔美,又要增加些粗犷的东西,二者要好好权衡一下。 另外,秦禛从冬装面料中,想到了一个发财途径——那就是毛呢面料。 这种面料挺括厚实,不但御寒,做出来的衣裳还有设计感,男女老少皆宜,应该很有市场前景。 秦禛决定联系一下自家亲哥,跟他商量商量此事。 弄完衣裳,距离睡觉还有些时间,秦禛找出之前做完构图的草图,亲自调制颜色,画了一幅名叫《归来》的风景画——她画的就是家门口的日落。 秦禛是个专注的人,无论写字还是绘画,都不准许别人打扰。 所以,一忙活就到了大半夜。 将近子时,秦禛终于放下画笔了,她退到三尺之外,对整幅画做了一个全面审视,最后提起毛笔,在画面右侧空白处写道:“我心归处,真假狂人。” ‘我心归处’是题字,‘真假狂人’是秦禛的落款。 琉璃问道:“姑娘就叫真假狂人了吗?” 秦禛在单独的一张宣纸上写下“真假狂人”四字,“怎么了?” 琉璃撅撅嘴,“像男子,不大好听。” 秦禛本想取她的“禛”字,叫“不真散人”,但这过于明显,几乎等同于明示,便干脆放飞了一些。 她笑道:“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你明日去找个刻章高手,给我刻个私章。然后再买些装裱工具,带着姑娘们一起,把我这几张字画裱好。” 琉璃有些茫然,“只有画呀。” 秦禛取出之前裁好的宣纸,用大号兼毫笔蘸了墨,写下“半边天”、“有志者,事竟成”,以及“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琉璃赞道:“姑娘的字就是好,比老爷和老太爷的都漂亮。” 不谦虚地说,秦禛也这么认为。 她擅长行草,喜欢枯笔和飞白,并很有研究,极有大家风范。 秦禛说道:“把这些装裱了,将来就挂在店里。” 琉璃点点头,满心欢喜地说道:“好,婢子一准儿弄得好好的。” 第二天,秦禛起晚了一些,压着点儿赶到衙门,在点卯处碰到了罗毅。 罗毅态度亲切,“小猫,在武邑县有收获吗?” 秦禛道:“还行。不算空手而归,但到底能不能破案还得看运气。” 罗毅捋捋小胡子,安慰道:“都是些陈年旧案,哪有那么容易,其他兄弟还一件案子都没破呢。” 秦禛谢过,心道,他们这支小组总算在顺天府站稳脚跟了,一切都在往良性的方向上发展。 秦禛先去办公室,随后又跟大家一起出来,驾车赶往苟家。 苟家在西城,鹿鸣路上的甘露胡同第二家,是一座两进的宅子,院内有回廊,家境比武邑县的詹家还要好。 苟家九口人被杀--中年夫妇二人,两个儿子,两个儿媳,还有三个孩子。 据卷宗记载,全部的金银饰品、金银都在,因此,官府推断凶手并非杀人越货。 案发时间仍旧是晚上,大约凌晨之后——死者睡得最沉的时候。 凶手爬墙而入,从外院开始。 苟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在备战会试,在外院书房苦读,分别住在外院的两个房间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