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这么关注老汉张槐,并不是没有目的的。 “其小儿出生之时,越上了旱灾,原本还算过得不错的家庭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收入,为了生计,张槐跟衙门里看守死囚的狱卒干起了见不得光的勾当,其妻得知之后,便与他大闹一和番, 而后这买卖死囚的勾当被县令知晓,也将他给赶出衙门,不再顾其当仵作了。” 感叹、悲凉和怜惜从华筝的心底涌出,眼泪忍不住泛起了珠光,“也许换作是我,为了妻儿,兴许做的不止之些,生活的所逼,张槐虽走错了路,可在其妻劝说之下不也改邪归正了吗?如今为何你又如此关注他?” “银刀查出,这一段近三个月来官府接到了三起成年男子失踪的案件,而且尸首跟拐脚七其儿情况相似,水诺不可能同一时间出现在多地,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有同伙。”萧墨寒眸光坚定,通过药水瞳孔之色恢复到墨黑色,里头却藏着深渊,高深得很。 “你是说张槐是水诺的同伙,而他在替水诺收集成年健康男子的内脏?”华筝诧异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问道。 许是因为激动,华筝的动作有些大。 担心华筝会掉下去,萧墨寒连忙将她圈住,搂入她重新趴回到自己胸口上,不急不慢回道:“从银刀所给的情报得出,这些男子都有路过此村庄,而且方才你也应该发现了是不是?一般农家人,看到有肉吃都会很兴奋和激动,但张槐的淡定和不屑,似乎对肉不甚感兴趣,由此猜出,也许他经常吃肉,而一对年迈的老夫,又拿来如此多银子经常吃肉呢?” 这下子,华筝明白萧墨寒在深夜前往张槐家的用意了。 他是想让张槐把主意打到萧墨寒的身上,用自己当诱儿,引张槐犯罪。 可惜,张槐对萧墨寒似乎生出了别样的情绪,所以最后没有留二人夜宿在其家中,而是生气地将二人给赶走。 华筝张开樱桃小嘴,在萧墨寒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直咬了他胸口一口,怪嗔着道:“好你个萧墨寒,你做事也不用想想的吗?这万一他真的出手,那你可不是危险了?再说我们还未摸 清对方的底细,万一对方不是一个作案,那该如何是好啊?” 正如华筝所言,所以萧墨寒才会用她当借口,试探张槐是否是他所猜测的那般。 结果因为这药熬干了的问题,二人被赶出来了。 “为夫不会有事,也不会让你有事,你可别忘了,你身边的暗卫比为夫的还要多,若如眼还未将你保护好,这些暗卫留着也没用了。”萧墨寒意有所指,指责的意味甚浓。 阎卫倒还好,可是这影楼里的影刹可就不一样了。 藏于暗处,颇有微语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我们听命的是楼主和小姐的话,其他的人都于我们无关,是死是活也轮不到我们出手。” 看着萧墨寒细心地替华筝盖上袍子,拍着她的后背,就像是在哄孩子午睡一样,特别的柔和及温暖,对于这种如行,若换作是影昊焱来做的话,估计华筝会被他给吓跑。 “他如此紧张这一壶药,估计下药的东西已经开始短缺了,他应该着急着寻找着下一个目标,也许为夫很快就会成为他的目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