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夜起,萧墨寒与华筝再次伪装,假扮成一对农家夫妇,不紧不慢地往京都的反方向而去。 看着萧墨寒大半的脸被胡渣子给掩盖住,而她则换了一张脸上有着一块红色胎记的丑脸,即便身材再好,光是看着这张脸,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倒胃口了。 萧墨寒挑着货,华筝背着包袱,偶尔在小镇上停下来,华筝则摆摊卖些胭脂水粉,还有一些做工也算精细的木发簪。 一路上,二人几乎不投宿,白天在城镇上叫卖,夜里就投宿在镇外的庙,或者是花上几文同钱借宿在农户家中。 走走停停,华筝虽然觉得身体会累,但是当看到萧墨寒对她的关心和细致的照顾之时,心里比吃了蜜还在甜,再苦再累都觉得是甜蜜的。 第一夜,他们路宿在一条山河的远处的地方。 萧墨寒跳入河中,直接洗了个澡,回到岸上之后,便见华筝已脱了鞋袜,露出肌如凝脂的玉足,忍不住重重咽了一口,随即将原本欲穿上身的外衫直接飞向华筝,精准地落到她那双好足以令人生出你邪念的玉足上。 未待华筝提出疑问,身体像被人撞了一下,忽感略带清凉的强壮身体将自己包裹住,而后双脚离地,训道:“谁准你下水的?” “走了一天脚都出汗了,澡又不能洗,泡泡河水也不行吗?”双手自然地环住萧墨寒的脖子,委屈地撒娇道。 萧墨寒心疼地看向华筝那双已被他的外衫盖住的玉足,宠溺道:“一会下山,泡过热水澡之后,再回山上来。” 不明白萧墨寒为何如此安排,既然已下山了,为何不直接在山下找户人家借宿? 看着萧墨寒拿起自己的袜子准备帮她穿上,华筝从不觉得自己如此快速过,如风一样横刮而过,抢回袜子,不好意思转过一边道:“我自己来,你快去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如此小女子姿态的华筝,就因为萧墨寒要给自己穿袜子而双颊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唇角微微勾起,心里大好的萧墨寒没有为难已经羞得快要将头埋到胸口的华筝,快速穿戴整齐后,将他们出行挑着的货箱还有华筝装着女子饰物的包袱藏好之后,便提着不知何时出现在的一只野鸡,背着华筝便往山下而去。 从未觉得二人在一起可以如此轻松,抛开身份地位,简简单单,普普通通地过着一般人家生活的二人,谁都没有喊过一声苦,叫过一声累,更加没有嫌弃过这样子的日子。 下了山,来一户还有火光的农户家,萧墨寒将华筝放下,华筝自知现今顶着一张丑脸,不敢直视他人,侧过身背着一个小包袱,不让人看见自己的脸。 而萧墨寒则礼貌地在快要倒的竹篱笆前停下,看向在院子里拿着扇子煎着药的年迈老汉道:“大爷,不知可否借您厨房一用,我家娘子体虚夜里畏寒,想烧锅热水让娘子泡泡脚,好让今夜在山上可安睡。” 老汉双眼眯着眼,许是夜里太黑了,为省银子,家中未点蜡烛,煎药也在院子里借着月光凑合着,面对突然出现的夫妻二人,特别是听到男子是替妻子前来相求的,直觉告诉他,这对夫妻不是坏人。 于是便继续扇着手中的扇子,用沙哑地声音回道:“家中简陋,一锅热水还是可以的,进来吧,老头子身体不好使,二位请便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