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入内,看着安静下来的安王,不知该不该将人带下去责罚。 好一会,安王将画卷收起,轻抚把玩着自己的耳后垂落小撮亮黑发丝,脸上看不出阴晴。 “今夜去水牢里呆着,明日一早陪华紫烟回丞相府,五日内若查不出那男子是何人,或者没有遗诏的下落,去的便不是水牢,而是……” 碧莲和碧月的脸,就像抹了层白灰,白得像死人般,特别是在听到不是水牢后面的“而是”。 想都不想听到下文,便立即谢恩道:“谢谢王爷开恩,谢谢王爷开恩。” 杨平带着二人进入到水牢,守着的牢卒立即迎上。 看着杨平及他身后的碧莲和碧月。 光是看着这容貌,免不得有些嫌弃,但再看到脸下的部位,眸珠都闪烁出光芒。 杨平与牢卒眼神相触,彼此未说一语,但却知晓为何意。 守着水牢的牢卒名叫范坚,为人圆滑,但又心狠手辣,最喜欢的就是辣手摧花。 多少被送到水牢里来的女子,对他既喜又恨。 喜的是,只要你愿意付出,或者给予足够的好处,在水牢里还能好过一点,或是什么都没有,那在水牢里呆着,就是女子的恶梦。 碧莲和碧月并非第一次受罚,水牢也来过两回。 对于杨平和苑坚所做之事,二人都很清楚。 银子,身为两个下人,怎可能有多余的银子呢? 她们唯一能付出的也就只有身体而已。 第一次来的时候,二人不懂,也没能明白杨平和范坚的暗示,生生在水牢里折磨,承受了一天一夜的欲火焚身,如万蚁啃咬的煎熬。 第二次,二人主动求助了范坚,范坚对二人的相貌不甚满意,因此并没有接受,倒是杨平,从旁暗示范坚,她们二人还是处子之时,范坚方有所松动。 范坚与杨平坐到一旁的桌前,剥着花生壳儿,杯子里,倒上了碧莲和碧月平时偷藏主子喝剩的酒。 二人抿了口,范坚方满意地点头,“行吧,看你们这么上道的份上,银子这一回老子就少收点,去把衣服给脱了吧。” 得到范坚这句话,二人瞬间松了口气,绷紧的神经也终于可以卸下了。 当着杨平和范坚的面,二人便开始宽衣解带。 一直到身上只脱剩一件肚兜,就连亵裙都未留下。 双手遮挡住羞人的部位,等着范坚的下一步动作。 碧月看着身旁的水牢,腿肚子都忍不住打颤,想到水里那些滑溜溜的东西在自己身上啃咬,游过,缠绕,心里便一阵发寒,就连头皮也像被人生扯着般,又痛又麻。 范坚从角落的柜子里拿了两条如指粗的麻绳,还有一瓶装着让二人都羞涩和让她们最难忍住的药丸。 邪淫的眸光落在二人手所挡住的部位,笑意淫荡地道:“两位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该怎做,也不需要哥哥告诉你们了吧?是想让哥哥帮你们,还是你们自己来?” 碧莲刚想要说,却被杨平截了道:“坚兄,你怎能让姑娘做这种事呢?既然已讨好了坚哥您,您不表示一下,那这好处不就白拿了?” 范坚昂头大笑,看向杨平的眸光,就像是在说:兄弟,还是你懂我! “把手拿开,腿,抬起来……抬高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