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十慢慢地将感觉道了出来,“有点感觉,但不太明显。” 华筝取出金针,直接扎在他手臂上的穴位上,注意着阎十的表神,还有其手臂上肌肉的变化,“这样呢?” “有点麻麻的,又有点酸软,说不上来,就是有点怪怪的感觉。”阎十感受了一下后道。 华筝点头,切完脉,再问了问一些日常,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后,交待了已经回来的李末央几句。 “血蛊的血固然是好,但不宜服用过频,而且想它养的好,你的血也不可少,取中指指尖之血最为合宜。” 李末央点头一一应是,同时也让华筝看了看血蛊,因为她有些担心,这蛊是不是出问题了。 “小姐,您看看。”有些神秘地将血蛊从小竹筒里倒了来,放在桌上,不想原本细小纤长的血蛊竟然变粗了,而且见到华筝的时候,就像见到亲娘般,扭动着身子就要过去。 李末央立即将它关回到小竹筒里,不安地问道:“小姐,自从你教我如何养之后,它就变成这样子了,奴婢今日都没敢投喂它喝奴婢的血了。” 华筝也震惊啊,尽管前世她们用着最后的仪器和经过改良过的精粮给蛊虫食用,也没见过几日的时间就长得跟一条蚕虫一样啊。 有些担心,又有些疑惑,定定地看着李末央,像是问题出在她身上一样。 “小姐,奴婢真的是按你所说投喂的,未给它食用过别的东西。”李末央立即解释,脸上有着惶恐。 华筝凝神而视,看着小竹筒,良久方道:“这么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血蚕,而非是蛊虫呢,行吧,那就减半吧,也许跟我给你们吃的补药有关,所以你的血对它而言太补了。” 找不到理由,也没办法解释,前世还有手套和足够的用具,华筝还能对蛊作些研究,可是现今徒手实干。 对于一个怕虫子的人而言,那是天杀的大事儿,所以即便好奇,一时半会,华筝也不想去触碰它。 最后去看了看骆聪,整个人都被包得连衣服都不用穿了,也没什么好看的,倒是白玉子很想将白布拆了,看看到底是伤得怎么样。 华筝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可以啊,但是拆完,你得包回去,若是包得本小姐不满意,你就继续包,一直包到本小姐满意为止。” 骆聪躺在床上,手脚都被包扎了,所以四肢只能直直的,不能弯曲,就连动也动不了。 苦笑地看着华筝,讨好道:“妹妹啊,可否松松啊,这样子,为兄无法吃饭,就连上茅房也不方便啊。” 华筝黑着脸,别过一边,“行啊,我让大牛他们过来侍候着你,白神医不是想拆吗,就在他在那给你开个洞,好让你可以去方便。” 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白玉子心中便打定了主意: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 摇头,替骆聪可怜道:“骆聪兄弟,此事本公子也无能为力,只得靠你自己了,你也看到了,本公子就跟个小跟班似的,作不了主。” 餐桌上,聂晓婧也很小心地坐在华筝身旁,生怕她因为骆聪之事而恼了自己。 用公筷替华筝夹了一筷子小菜,没有笑,小声地道:“妹妹,别只顾着喝粥,吃点小菜,我听黄依说,你可爱吃这小菜呢。” 华筝哼了一声,“不好意思,今日不爱吃了。” 叶慕白露出不悦,特别是看到聂晓婧吃瘪,冲着华筝便想要发难,“华筝,这事跟晓婧无关,是我觉得骆聪当护卫实在是太浪费了,所以主动让他加入叶家军的。” “哼哼哼……”华筝也不说什么,就是用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应对他们。 白玉子默默地夹菜吃,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殃及池鱼。 聂晓婧知道华筝心里有气,于是也由着她,道歉道:“这事是姐姐做得不对,不应该放人的,你要有什么气,你发出来便是了,可把自己给气坏了。” 气坏?怎可能! 华筝忍住,白玉子倒是忍不住了,笑着,道:“我看你俩夫妻也差不多得了,她是什么样,怎会气环自己呢,要气也气坏别人呢,行了,华筝,差不多便得了,难不成你还想要离间慕白和聂晓婧吗?” “有何不可的?婧姐,你这未婚夫可坏了,”狠狠地瞪了眼叶慕白,华筝立即告状道:“他说女人不能惯着,一惯就上天,还说不能纵容女……” “华筝,姑奶奶,我错了,你别再说了,求您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