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自在,绯红着耳朵说:“你能不能把我放开。” “不能,”他蛮不讲理,甚至又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把她往怀里带:“徐未然,你该庆幸我没对你做别的。” 不知道他手上是有什么魔力,只是在她腰间揉了一把而已,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变软。 她有些气,慢慢地把眼睛憋红了,委委屈屈地看着他。但不管多气都说不出什么来,跟以前一样好欺负。 邢况被她这副样子勾得心痒,目光顿在她澄澈干净的眼睛上,在这一刻,两年多以来对她发狂般的想念,无数个夜晚里啃心蚀骨般的疼,终于有了缓解的解药。 “你不该给我个解释?”他嗓音很哑:“为什么一声不吭离开我?” 徐未然想到了自己的状况,以及邢况跟俞筱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她狠了狠心,说:“你只是我一个普通同学而已,我要去哪儿还要告诉你吗?” 这是她第二次跟他说,他们只是普通同学,用这四个字抹掉他们一切过往。 “就算只是普通同学,”他仍在不停地朝后退让,半点也不舍得伤她:“也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走。” “那我告诉你,我高考考得很差,留在国内不会有什么前途,不如出国镀金。” 她让自己的形象尽量世俗些,这样或许就能让他死心得早一点:“而且有你爸帮我牵线,我能在国外读很好的学校,我当然要走。” 她抬起眼睛看着他:“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邢况仍是没有松手,反而被她激得手下不自觉用力,更紧地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往怀里带。 她身上带了股甜香,是一点儿淡淡的茉莉香,诱惑着他想去品尝。 但偏偏他现在还不能对她做什么,免得会吓到她。 徐未然感觉腰都快要被他捏断了,眼睛里红了红:“你把我弄疼了。” 邢况的手立刻松了些。 她趁机脱离他的掌控,往后退开,委屈地抿抿唇。 表面上她的性格有所变化,不再那么绵软,转而带上了冷漠的刺。可是在被欺负得狠时,她到底还是会展露出原本娇软的模样,依旧是以前那个纯稚洁白的小绵羊。 邢况目光一直黏在她脸上。 两年多过去,她长到了十九岁,身形还是跟以前一样单薄瘦弱。脸上不见了多少婴儿肥,五官出落得更精致柔美。皮肤很白,纤细嫩滑得似能掐出水来。眼睛里虽然多了层防备,但仍然干净澄澈,总像盈着一汪水,让她看上去有种楚楚动人的易碎感。 比起高中时候的她,少了些稚嫩,无形中有了少女青涩的诱惑。 她身上每一处,都在无声地腐蚀着他的心志。 邢况眼眸深了深,喉头微动,用了些力气才克制住没再对她做什么。 他放低姿态,问:“是邢韦兆不让你联系我?” “不是,是我自己不想见你,”她的话一句比一句伤人:“我不想再见你,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不想跟你有任何接触。我不知道今天的事是偶然还是你特意在安排,你就当我没有来过,合同我不会签的。” 她没再看他,朝门口走了过去。 “王敬在今天之前已经来签过合同,”邢况的声音陡然响起:“今天要签的不过是补充协议而已。如果你不肯签,王敬方算是毁约,他要赔偿给我五千万毁约金。” 徐未然心里一沉,有些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