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种事来换我的前途吗!你有没有问过我,这种前途我愿不愿意要?我就算一辈子都过着捉襟见肘的生活,也绝对不会要你一分脏钱。” 徐未然说完把电话挂了。 相倪把电话再打过来的时候,她摁了拒接。 她坐在书桌前,拿着手机发了会儿呆。 最后想到邢况的话,她把手机密码改成了140714。 她在差不多凌晨一点的时候睡觉,可总也睡不安稳。 睁开眼睛,她习惯性地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辟邪手串。 把有些大的手串戴在腕上,她的心情好了些,总算可以睡着了。 再去学校,邢况仍旧没有来上课。 高三年级组织了一场模拟考试,李章和钱蒙赶在开考前赶过来。 徐未然朝他们那里看了看,见李章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梁上贴了个纱布,被打得很惨的样子。 徐未然只看一眼就收回视线,开始认真做卷子,不想自己在清才的第一次考试中成绩落后太多,给三中丢脸。 一直到考试结束,邢况都始终没有过来。这里的老师早就习惯,并不在乎他缺考的事,至始至终都没有谈起过他一句。 把最后一门卷子交上去,徐未然打算回家。 刚到门口,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李章朝她走了过来。 “晚上有时间没,”是句问话,但李章的样子明显是不给她选择的余地:“跟我们出去玩玩呗。” “没时间。” “那可怎么办,我们有时间啊。”李章抓过她的书包:“跟我走吧。” 徐未然被强行带到地下天堂的一间包厢。 对面沙发上坐着邢况,晦暗不明的光线从他脸上扫过去,照出他眼底深不可测的黑暗和漠然。 他知道她被人带了过来,但并没有看她一眼。 从徐未然进了包厢以后,俞筱就开始不动声色地往邢况那里靠,虽然并没敢挨到他,但是旁边人看起来,她就好像正依偎在邢况身上一样。 李章往杯子里倒了杯酒,送到徐未然面前,又给自己倒了杯。 “昨天不小心打伤了你,是我的错。”李章说:“我现在给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动手。” 李章把一杯酒喝完,见她始终没有动作,说:“你怎么不喝,快喝啊。嫌我不够有诚意?”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起头一饮而尽,把杯子砰地一声搁回桌上:“这样行了吗?” 徐未然仍是坐着不动:“我不喝酒。” “那就是不肯原谅我了。”李章朝她那里坐了坐:“徐未然,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你不原谅我,我今天就交不了差。我交不了差,”他的声音低了些,用只有徐未然一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就别想走出这里。” 徐未然看了他一会儿,最后把酒端起来喝了。 她把酒杯放回去:“可以让我走了吗?” 李章笑:“别急啊,还有事没说完。我打你这事算过去了,可是你妈妈破坏俞筱家庭,差点逼死尤姨,这事不能不解决。你受着俞家的恩惠,不能一点儿报酬都不给。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道理你知不知道?” 邢况仍是不动声色地斜倚在沙发里,拿着手机在发消息,一副漠不关己的样子。 用这种状态告诉徐未然,真正无动于衷的看客是什么样子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