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怪我兄弟两人废物呗。” 这话杀气太重,邢荔缩着脑袋不敢接,偷偷的跟旁边陈愿说:“谢家的家主连两个儿子都没放过,这是堪比诛九族的架势啊……完了,傅总这关可不好过。” 陈愿面瘫着表情,沉默地点头。 随即,将邢荔掏出手机给待在医院的傅容徊汇报进程,又若无其事地放回包里。 她这次会愿意跟傅容与出一趟差,显然是被傅容徊派来当耳报神的。 过了会,等飞机起飞后。 邢荔偷偷的看谢忱时那边,这个视线角度只能看见他穿着一身暗绿色西装,衬衫的领口敞开着,正从裤袋掏出领带,随便缠在修长腕部,等下飞机再系。 之前几回都没见谢忱时穿得这么正式,多半是要去见父亲,不敢随心所欲的来。 不然以他疯批性格,看到傅容与连累自己被迁怒,早就暴躁的动起手了。 邢荔细长手指摸了摸精致下巴,忽然扭头对斜后方闭目养神的傅容与,很忠心耿耿提出建议:“傅总,要不让那疯批下飞机时捅你一刀子吧,这样他爸看自己儿子捅了人,就不好为难你了。” 傅容与掀开眼皮,极淡的视线看向她。 邢荔还在认真地道:“不过他要去见亲爹变得收敛不少,我得想个法子……” “邢荔。” 傅容与声音低沉轻缓,打断她的自言自语,似乎对被捅一刀这事毫无兴趣般,提醒她旁边的谢忱岸没有耳聋。 邢荔循着视线看过去,见这位不言不笑的盯着自己,瞬间把狐狸脑袋缩了回去。 “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嘛。” …… 飞晋城要十来个小时,谢音楼估摸着傅容与没那么快见到父亲,便在傍晚时分,发了条短信过去询问情况,就静等消息了。 她在准备去录制节目前,抽空跟云清梨约了个饭。 经过上次酒店催眠的事,周序之找来,态度强势地将云清梨带回了婚房别墅,两人同住在屋檐下,一切看似恢复平静,却比以前更相敬如宾。 云清梨得知谢音楼就差见父母那关了,是发自内心的祝福:“你父亲那么疼爱你,肯定是会答应你和容与的婚约。” 谢音楼唇角微弯,含着浅浅笑音:“这可能就是长大的好处吧,可以肆无忌惮去爱一个人,比起当初年纪太小又在颜家求学时习惯身边有他,就怕全世界都来阻碍我们定下的婚约,如今有他在,我也不怕了。” 云清梨恍神想起当年她是不是太轻易得到与周序之的婚姻,才会被困在这个牢笼里。 几秒后,便将这个念头赶出去,往事都过去了。 两人用晚餐,外面天色也逐渐变暗。 不等谢音楼去约车,餐厅旁边的街道就出现了一辆豪车,是周序之亲自来接人。 云清梨对这幕没什么情绪波动,反而越发平静对谢音楼说:“他总是把体贴周全的好丈夫演的入木三分,可是装的再好,他的爱都差点意思。” 这话音刚落,餐厅的门被从外推开。 是周序之迈步进来,沉静的视线几乎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女人纤美的身影,面容毫无波澜起伏,绅士风度极佳地过来。 “我来接清梨,谢小姐一道走?” 他这话是对谢音楼说,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却覆上云清梨肩膀,怎么看都很般配。 谢音楼张了张口,刚想婉拒。 “音楼,让他送吧。”云清梨提起包,裙摆有点长,动作轻柔规矩地离开座位,对她笑:“周总愿意当司机,何必落了他面子呢。” 周序之似乎不介意被这样说,也习惯云清梨这种寡淡无味的姿态。 谢音楼只好陪云清梨一起上车,却不是回谢家的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