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范怀远把铁轨查看过,没发现异样,铁路工人也查看过几遍,也都说没问题,蒯队带两人去五家坡求助,也不知什么情况。 吵杂的声音传来,范怀远来到前面,前面多了二十几个老乡,男女差不多是对半,地上放两个大铁锅,几担水,几担柴火,有几人用石块垒起简易灶,搁上大铁锅,倒入水,马上有人在下面点火烧水。 他在远一点的地方站住,蒯队过来说:“我到五家坡,找到大队长,大队长同意帮忙,只不过村里穷,说只能给旅客支援热水”。 范怀远看向一个地方:“你看”。 蒯队回头看,发现跟来看热闹的十几个妇女已经和车里的人搭上话,往车里递食物,火车里的人向外递东西给外面的妇女。 他看向村子的方向,不断有妇女姑娘提着篮子过来,蒯队声音很轻很小:“村子有问题”,以前局里也来支援过,来的不是他。 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那样,对方是用什么方法火车停下的?让火车停下,只是为了让村里人拿吃的和车里的乘客换东西,这个原因实在是太荒繆了! 一个火车中途停下,影响到其它车次,影响很广,蒯队浑身发冷。 范怀远拍他肩膀说:“心里先别急下结论”。 “范队,蒯队,铁路局的黄工程师到了”,小姜过来通知。 “好,我们过去”。 范怀远和蒯队去火车头,铁路工带着五十多岁的黄工过来,情况急,双方打过招呼,黄工便去检查故障。 范怀远端着一碗热水,啃着一个黑窝头,在灶边和烧热水的乡亲搭话,蒯队去跟大队长闲聊,都一无所获。 两个小时后,范怀远来到火车头,问在火车头值守的人:“里面什么情况?”。 值守的人说:“黄工都检查过了,发动机旁边的线路出点故障,黄工修好了,奇怪的事,发动机好好的,就是发动不起来”。 “我去看看”,范怀远上了火车头,火车头里只有黄工和车长,黄工在对着发动机苦想,车长一脸焦急。 范怀远想了想,出声问:“黄工,发动机真没问题?”。 黄工回神,很肯定地说:“我全检查过了,真的没任何问题!”。 范怀远从腰包抽出天师符,拍向发动机,发动机上突然转起一阵黑色狂风,天师符贴着黑色狂风转。 范怀远扶一把被风吹歪的黄工,黄工和车长被这阵黑色狂风惊到,黑色狂风转了差不多一分钟,突然消失,黄符变成灰飘下来。 一会,车长擦冷汗,抖着声说:“公安同志,要不,你再拍一张?”,保险,大白天的现灵异事件,够吓人了。 “不用了”,范怀远转身下车,找到蒯队:“盯着五家坡大队长,看有没有人来跟他报信”。 “是”。 半个来小时后,蒯队来和范怀远说:“有一个人从五家坡方向来,急急忙忙找大队长,不知和他说什么话,大队长脸色变了,不过没回去”。 “火车马上开了,大家注意着点”。 “是”,太好奇了,范队进火车头出来没多久,就听到乘务员安抚乘客,火车修好,快可以开动了。 杨玥和杨凌棠干了一个上午的活,中午回到小院,洗手就能吃饭,吃下一块鱼肉,杨玥说:“小峰做的菜越来越好吃了”。 杨云恺咽下饭,和杨玥说:“姐,你不用担心范大哥,听说这几年,那个地方每年都有火车发生故障,特别是年底,每年都有一次,每次都全部安全”。 杨玥讶异看杨云恺:“听谁说的?”。 杨云恺说:“安城说的,他大伯在铁路局上班”。 杨玥笑说:“你可以啊,才来多长时间,就和人混熟了”。 杨云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