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人还在压牌,他们多数是赢,输得很少。 他输得两眼发直,盯着两个人手里拿着的一叠钱,吞了一下口水:“你们赢了多少?” 两个人看了一眼萧沿,手指沾一点口水,飞快地数着钞票。 “我赢了一百三。” “我赢了一百七。”他们两个人加起来有三百块钱。 萧沿看着摊主又在两个人压的牌面开出小王,心里憋着一团火在烧,控制不住地说:“你们借我十块钱,我赢了还给你们。” “你这个人手气背,输掉了拿啥还?” “去去去,一边儿去,没钱赌啥赌?玩空手套白狼?” 两个人防备地盯着萧沿,将手里的钱全都揣进兜里。 摊主看着萧沿似乎不甘心,捏紧手里厚厚一叠钞票:“你家不是住附近吗?去拿钱来继续玩。之前有一个人在我这里输了五千块钱,后来只花了半个小时,全都又赚回去,还赢走我差不多四千块钱。你如果觉得自己手气不好,不想玩了也行,我明天就不来这里了,换个地方摆摊。” 萧沿满脑子都是摊主那句有个人输了五千,最后回本,还赢了四千块钱。 四千块钱啊! 他妈卖多少包子,存折上只有四千多块钱。 萧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屋拿钱,将本钱赢回来!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一点,萧大婶正在门口择菜。 “儿子,你回来了,店面的事情找得咋样了?”萧大婶舍不得扔掉发黄的菜叶子,摘掉黄色的部分,绿色和杆子的那部分留着:“我今天去外头转悠了一圈,发现有的早餐店有卖坛子肉、菌菇酱、牛肉酱,我今天试了最便宜的菌菇酱,拌着清汤面吃倍儿香,一碗面吃完了,都不过瘾。 我寻思着咱们早餐店开起来,可以学着其他饭馆一样,去四季熟食加工厂进货。不仅 可以做臊子,还可以卖给食客,从里头赚一点差价。” 萧沿压根没去找铺子,心虚的不敢去看萧大婶,她说啥就是啥:“现在四季熟食很有名,家常坛子肉的二老板都在他们家买了三十万罐,他们打算换家常坛子肉的标签去卖,这件事还登报了。” “三十万罐得多少钱?四季的老板能赚十多万吧?家常坛子肉的二老板也是个傻的,换啥标签啊,直接卖掉赚差价也能赚不少哩。” 萧大婶羡慕死了,啧了一声:“我听说这批货好像砸在手里了,他们压根卖不出去,大家都不是个傻子。如果是我的话,才不买他们的呢,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拿别的货冒充四季熟食?再说他们的名声本来就不好,用变质的原料,嫌命长了才会买。” 萧沿心里也很羡慕,十几万块钱是啥概念?他有这一笔钱,还用得着去为孩子入学的问题发愁吗? 这笔钱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不知道一辈子能不能挣这么多钱? 尤其是…… “家常坛子肉的刘总卖不出去,没人乐意接手,他们为了降低损失,一块钱一坛子求着四季老板回收。” 萧沿心情像是打倒的调料瓶,酸溜溜地说:“四季老板按照原价卖出去,一罐子又能赚两块五净利润。” 萧大婶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那可是七十五万块钱! 她心里不停地冒酸水:“这人和人可真不一样。” 甭说几十万,就连一万块钱,这辈子也没见过。 “你先去搞铺面,等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