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从县城回来的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让人撞破赵冬梅和毛癞子的“奸情”。 在村口看见了刘大婶,她想起原著里有刘大婶和毛癞子的恩怨,心里一个计划成形。 她一直有盯着赵家的动静。 赵冬梅从赵家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去毛癞子家。 江蜜直接绕一个大圈子,来到刘大婶的后院,偷走了一只鸡,故意闹出动静惊醒刘大婶。 接下来的一切,全都是按照她的计划进行。 江蜜眼底闪过冷意,赵冬梅是作茧自缚。 如果她没有心存害人的心思,哪里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民警开着一辆警车到清水村。 乡亲们一看警车,全都放下手里的活,好奇地伸长脖子看热闹。 心里猜疑他们是不是因为赵冬梅和毛癞子那档子事来的。 乡亲们看见民警朝他们走过来,神色很拘谨。 “同志们,我们来向你们打听一个人。”民警看着穿着朴素的村民,询问道:“你们村里有一个叫赵冬梅的姑娘吗?她现在在家吗?” “警车同志,你们是来抓她的吗?”乡亲们疑惑道:“她昨天半夜上毛癞子家搞破鞋,她妈说两个人是搞对象,还要去坐牢吗?” 民警一听这信息量有点大:“赵冬梅和毛癞子是咋回事?” 乡亲们内心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唾沫横飞地向民警说起昨晚的事情。 “警察同志,你们有所不知,毛癞子是咱们村的老光棍,四十多岁了。一只脚是瘸的,说话也结巴,又懒又穷,脑子还有点毛病,没有人愿意嫁给他。赵冬梅家里条件好,人长得也清秀,居然想不开,大半夜上毛癞子家勾引他。” “她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耐不住寂寞,想男人想疯了,见着啥样的男人都往上赶!” “这种作风不正的下贱女人,如果是我家女儿,生下来就丢尿桶里溺死算了!”有人“啪啪”地拍自己的脸:“哎哟喂,老脸都丢尽了!” “赵冬梅之前还瞧上萧厉,还好萧厉没看上她,这样的女人谁娶谁倒霉。” “可不是?老赵家都嫌丢脸,赵冬梅和毛癞子明明是搞破鞋,偏偏说他俩搞对象!” 民警听到这里,觉得不太对劲啊。 乡亲们嘴里的赵冬梅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啥男人都不挑。 她连傻子都往上贴,像顾澜清那种男人,她又怎么会放过? 居然告顾澜清对她耍流氓。 民警越想越觉得可疑,不由得询问:“同志,你们知道赵冬梅和顾澜清有啥瓜葛吗?” 乡亲们全都摇了摇头,压根没听过顾澜清这号人。 刘大婶恰好路过,听到民警的话,一拍大腿,这事她知道啊! 当初赵家得了这一门好亲事,赵母红光满面的,她特地打听过。 “我知道,我知道!”刘大婶凑上来说道:“嗐,赵家费了大力气才攀上顾家,跟顾澜清得了一个相亲的机会。结果人家瞧不上她,这门亲事黄了。 赵冬梅上赶着倒贴,人家都不要她。还好顾家眼光好,不然娶了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哎唷,那可就遭大罪了!” 民警皱紧眉头,这话可就跟林校长的口供对上了。 如果两家真的相看过,顾家没瞧上的话,顾澜清的确没必要对赵冬梅耍流氓。 完全排除了顾澜清的动机。 极有可能是赵冬梅为了报复而诬陷! 他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