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被挤出,他隔着衣料捏上了里面的结扣,指尖似在挑着。 “朕不知,”他抱紧她,舌尖卷住那粒玉润的耳珠,“我的茵娘这样有趣。” 他不想松手,想将她揉碎与自己相溶。隐约中有个声音对他说,这就是喜欢。 谁说他没有感情、不懂爱?他现在懂了,他有她,和她在一起这就是爱! 他嘴角浮出笑意,没了以往的冷戾,竟带着纯真的欢喜:“朕会让着你,没有人会欺负你。” 良久,他松开她,指肚抹着她红润发烫的唇瓣,眼底躺着满足。 傅元承还有事要处理,说是平西候在等,与蔚茵说了两句,亲了她眉尾的伤痕便离开了清莹宫。 蔚茵虚脱一样扶着桌子才堪堪站稳,后面咬着唇走回了寝室,坐在黑暗中。 这厢,傅元承出了清莹宫宫门,范岭赶紧带着一班宫人跟上。 很轻易,范岭察觉了傅元承心情很好,也就暗中松了口气。要说那位清莹宫的主子也是个倔的,放眼宫城,谁敢给陛下脸色?不就是一碗面能解决的事儿? “这次记你一功,”傅元承扫了眼半弓腰身的范岭,“除了家乡的东西,还应该给她什么?” 范岭后背冒汗,舌头忍不住打结:“陛下,奴才打小就进了宫,这娘子的心思……” “宫中若干的宫婢不是你来管?”傅元承道,语气中没有责怪的意思。 范岭心里琢磨下,也就大了胆气:“奴才斗胆,女子在意的自然是名分。” 傅元承脚步一顿,看他一眼,随后踏步上了十六抬的步撵。 仗队在夜色下的宫道上前行,帝王坐与御座,双臂搭于两侧龙头扶手。 名分?她在意名分吗? 傅元承手指轻敲着,说起来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范岭仰头看看上头的人,趁着心情好又凑了句:“奴才知道民间嫁娶很是繁琐,三媒六聘,过定纳礼;成婚日,女子还得找一个家庭和美的梳头娘子化妆容,寓意夫妻和美。” “你一个阉人,懂什么夫妻和美?”傅元承嗤了一声,扔下一粒玉珠砸在范岭头上。 范岭赶紧蹲去地上捡起,后小跑着跟上:“谢陛下赏赐。” 御座上,傅元承抬头看着星空,夜里空气清凉,嘴角还有她的味道。 夫妻和美?他原先也不懂男女之情,觉得多无趣的东西。然而碰一下之后,就是再不想罢手,中了蛊般想要的越来越多。 。 蔚茵披了件衫子走上露台,嘴角还是微微发疼。 “沙沙”,一条影子从墙上跳下,直接钻进花丛间,她吓了一跳。 往前探探身子,等了一会儿,发现花丛下一对发亮的眼睛,随后“喵喵”叫了两声。 是一只猫,全身白色,在黑夜中着实明显。 “喵喵。”蔚茵蹲下,伸出手唤着小猫,刚好身旁小几上摆了一碟肉干,顺手就拿了块去引诱。 猫不怕人,迈着小脚一跃跳上露台,张嘴就去啃肉干。 是一只漂亮的狮子猫,浑身雪白,蔚茵摸上它的脖颈,手指轻轻拿捏,长而软的毛暖暖的。 这时,听见宫门外有声音,像是侍卫在阻拦。 蔚茵想,应当是猫的主人寻了过来,便将猫抱起走下露台。谁知没抱稳,狮子猫从她身上跳下,滋溜的没了影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