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的一句,“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个狗屁! 周苇为原主感到不值。 享受着原主一心一意的对待,却和原主的亲姐姐打情骂俏。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粲然一笑,心里有了想法。 上辈子,周苇修炼出了一种能力,她心里越生气,就笑得越灿烂,欺负她的人一个都逃不了。 中学时候,因为竞选问题,她被排挤了,或者说冷暴力了,至于为什么排挤,是因为她报名竞选班长一职。 她所呆的学校,从上到下脑子都有问题,似乎有根东西就高人一等了,当时学校说她什么呢?女生选班长做什么?这是男生的职务!女生就该有女生的样子! 去你的! 周苇就在那个时候锻炼出了一种绝对抗压能力,老师不点她名字,当她不存在,同学不和她玩,当她是怪物,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她永远第一,无论什么活动,她的名字从来不会屈居人下! 而那些男生对她不以为意,一是环境一直给他们塑造“女生天生比男生笨,学习好不就是勤奋了一些”的泡沫,二是本身自信爆棚。可后来,一个一个被虐的体无完肤怀疑世界,给他们幼小的心灵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导致他们以后从电视上或手机上看到周苇这张脸时就浑身颤抖。 周苇从小到大并不认为自己是好人,有仇必报才是她的本性。 而徐朗看周苇笑得如此灿烂,心里不得劲的很,根本不知道周苇在算计他。 他心里有一丝丝自责,想起自己以前对周苇做的事,尤其那句“我们只是朋友”,就一阵难受,这句话原本是他用来搪塞周苇的,现在却反了过来。 徐朗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周苇慢慢握起右拳,漫不经心对徐朗说,“周芦在你后面。” 什么? 周芦在他后面! 徐朗心里一阵烦躁,他该怎么解释今晚找周苇的事? 两个人在他脑海里打架,他头痛欲裂,实在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方法,如果说,他在古代就好了,可以三妻四妾…… 三妻四妾还没有想完,下巴上突然来了一个重击,他不受控制倒在地上,眼前逐渐看不清楚,慢慢地,人就昏迷了过去。 周苇笑了笑,耳边终于清静了。 “不出来吗?”她把额前的碎发往后潇洒一拢,“霍南同志。” 一个高大男人从后面树上下来。 周苇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这货喜欢爬树,所以刚才打量四周的时候,特意看了下树上,没想到……真在树上呀! 霍南含笑走到周苇旁边,弯腰检查了一边徐朗,确定昏死过去后,才朝周苇说,“见者有份?” 周苇奇怪的笑点被戳中了,她哈哈大笑了一会儿,泪花都出来了,最后还打了个酒嗝。 “喝酒了?” “嗯。”周苇笑着点头。 霍南蹲下,从上到下摸了遍徐朗,手法老道娴熟,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事的人。 等摸到裤/裆那个部位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徐连长…… “怎么了?”周苇见霍南动作停住,弯下腰似乎想一探究竟。 霍南没想到周苇如此生猛,一把抓住周苇的手,长睫毛投下阴影。 等摸完后,霍南还没有松开周苇的手,他站起来,“怎么处理?” 周苇抽回手,抵着下巴思考。 扔到周芦床上到倒是不错,徐朗没了名声,周芦坏了名声,但这样做,不好玩。 猫吃老鼠之前,都要逗一逗的,不逗,吃起来不快乐。 再者,周芦很有问题。 她背后似乎有一个人在指点她,至于什么人,她觉得像上辈子看不惯她的那位被称为“绿茶女王”的美人。 所以,周芦那边慢慢来,不急。 坏了名声并不是致命一击,让她自我否定才是抽薪止沸。 “扒了裤子扔到马厩里吧。”老白记仇,肯定会狠狠凌虐徐朗,至于怎么凌虐,那就不归她管了。 霍南愣了愣。 周苇抿嘴一笑道,“荒北兵团某连长因耐不住寂寞深夜到马厩%#%,你觉得如何?” 霍南咳咳两声,“这样有损老白几个的名声。” 周苇:“……有道理。” 霍南突然凑近周苇,贴着周苇的耳朵说,“他不行。” 周苇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来,她收回视线看向霍南,“你刚才对他做了什么?” 霍南眨巴眨巴眼睛无辜道:“就是检查了一下。” 周苇才不信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