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一凉,顾清黎身体完全僵住。 渣渣宴,你个…… 衣衫被割开,露出了白皙无暇的肩头和后背。 寒意来袭,顾清黎有些冷,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微颤,宛若上 等美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楚君晏目光猛地一颤,根本不敢仔细去瞧,连忙继续割开剩下的衣服。 慢慢的,被碳火灼伤的地方露了出来。 伤口在后背略微靠近腰身的位置,紫红的伤口已经起了些许细小的水泡,在白玉一般的肌肤上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楚君晏深邃的眸光猛地一沉,伸出手指想要碰触她一下,却又不敢。 “阿黎……” 顾清黎趴在小枕头上,这会儿已经心死,不想开口理会楚君晏了,结果他半晌没有动作,不由得哼了一声: “怎么了,赶紧上药啊!你是不是想冻死我。” 总有渣渣宴要害本神医。 “疼吗?”楚君晏满眼的疼惜,恨不得以身相替。 “当然疼了,你能不能上完药再好奇,又疼又冷,难受死了。”顾清黎趴着,再加上寒冷,鼻音微重,听到楚君晏的耳中,就像是委屈的带上了哭腔。 “好,好,我……我这就上药。” 马匹绝不会无缘无故受惊,他定要查个清楚明白。 阿黎身上受的伤,对方也一定要十倍还回来才行! 楚君晏小心翼翼的将烫伤油倒出来,仔细的涂抹在顾清黎的伤口处。 “嘶,疼死了!” 顾清黎喊一声疼, 楚君晏的脸色便凝重一分,到最后,紧张的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了。 “阿黎,受伤共有三处,都涂抹好了。” “呼,”顾清黎长舒了一口气,“帮我找个轻薄的里衣换上,然后拿薄被盖一盖,别伤口没事,先把我给冻没了。” 楚君晏本想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先给顾清黎披上,解开了扣子,又想到了自己一路赶过来,衣服上恐怕不干净,连忙开口道: “好,我这就去找。” 楚君晏连忙下了马车。 玄容和雁霜正在稍远处候着,见到他,快步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王爷,奴婢有罪,没有照顾好王妃,请王爷责罚。” 楚君晏冷眼扫过,转眸看向了玄容:“查的如何?” “回禀主子,在那匹被您斩杀的马的前蹄上,发现了线索,那匹马左侧前腿的蹄铁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枚钉子正扎在马蹄中。” “那枚钉子并不算长,刚开始察觉不到任何的异样,可随着马匹长时间赶路,马蹄被磨损,钉子便会越扎越深,直到让马匹疼痛难忍,从而受惊狂奔不止。”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了,不过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下令让护卫检查所有 的马匹,目前只在王妃这边发现了异常。” “仔细检查马车,确保不会再有这样的疏漏,另外,传信京都,调查都是谁接触过马车。” “是。” 楚君晏看向了雁霜:“起来吧,帮王妃找一件轻薄的里衣,另外再找一床轻一些的被子过来。” “是。” 雁霜连忙起身去找东西,楚君晏放心不下顾清黎,又吩咐了玄容几句,便直接上了马车。 看到楚君晏回来,顾清黎瞥了瞥脑袋,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心中却在默默思量着,这一次又是谁动的手,想来想去,没有一点的头绪。 有了顾清黎的变故,护卫们严阵以待,时刻注意着各处的动静。 这一行可都是贵人,不容许出现任何的差错。 等队伍重新整顿好,已经是一个半时辰以后,正想要重新出发,雪却越下越大。 顾清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里衣,裹着被子趴着,听着外面关于大雪的议论,眉心不由得皱了皱。瑞雪兆丰年,可若是这瑞雪变成了灾,那事情可就难办了。 到了下午,大雪纷飞,再加上寒风凛冽,隔上两三米便看不清前路,车马不得不中途停了下来,原地扎营休息。 马车一停稳,几名大臣便被宣到 皇上那边议事,就连刚刚刚到的楚君晏都宣召了。 “阿黎,我去去就回,你安心养着,不要乱动,有什么事情吩咐雁霜或者玄容,知道了吗?” 楚君晏坐在顾清黎身边,弯腰不放心的叮嘱。 顾清黎枕着手臂,看楚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