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多都保密,又不能说在军队里都干了些什么,混的不太好,所以——除非待遇不差,不然基本没戏。” “还是那句老话,”开心也认真起来,“没有基本工资,干一回活儿拿一次的钱,拿多少不是看我心情,是看你们的收获,明白吧?” “就是雇佣兵?”小罗只要提到钱,精明的可以,“明白,那——我们算大秦公司的正式员工吗?” “这个——”开心哪知道算不算,这可是招私军,秦云贞那么大个人物,用的保镖还是家族给配备的,“我要跟我干妈先说一下,要是她不同意,就不算,所以我不强迫,而且成为正式员工有正式员工的难处,大秦公司从来不是避风港,你只要多看看奖南新闻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 “嗯,我明白了,”小罗又开始胡吃海塞,“我看过新闻,要不我还不来呢。” “哟?看来是做过充足准备的,”开心更满意了,“我干妈的眼光可比我高多了,你带来的人可别太菜了,今后还说不定有什么暴风骤雨等着呢。” “总好过无聊地吃到死,”小罗到现在才算说了一句实话,“我不烦种地,也不烦我爹,练功夫一站马步就四个多小时,练枪法,一趴就是一天,这耐性都有,还怕啥?我就怕单调,就怕无聊,那样我得憋屈死,看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就干脆来试试,还行,算是有点儿小刺激。” 开心本来听着还挺入神的,后来听着就不是味道了,“麻蛋的,不是省油的灯?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嘿嘿嘿……”小罗赶紧又继续埋头欺负羊肉。 晚上十点。 秦云贞还在加班,这几乎已经成了她十几年来的常态,只是今天晚上,他格外郑重地盯着面前的文件夹。 只有三页纸,上面的字也并不多,罗小钟的大脸在第一页右上角没有表情地印着,二寸照片的三分之二都被他的脸占了,身上的衣服是军常服,脸黑黑的,看起来挺憨厚,目光里却透出狡黠。 翻看了几遍以后,秦云贞从抽屉里翻出一部老人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连响了五声,就在秦云贞以为没人的时候,一个不耐烦地声音传过来,“你又想干嘛?大晚上不用睡觉啊?” 电话那一边除了这个人的说话声,还有另我一个不太寻常的喘息声,对于成年人来说,那是再明显不过的信号,他也没睡觉,可被打扰了只会更烦躁。 “只是想确认一下你不是在耍我,”秦云贞不为所动,“太少了,明白吗?” “能查到这点儿就不错了,”那个男声更不耐烦了,同时还伴随着床架的吱呀声,“你以为有钱了不起啊?有些事儿有钱也不能乱打听知道不?” “你的意思是——”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那人打断秦云贞的话,“与他有关的资料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要是还想知道更多,那需要一个好价钱。” “多少?”秦去贞简短地问。 “一百万!” “成交!” 秦云贞的断然回答反让对方愣住。 “别停呀……”娇声抱怨马上传过来,不过那个男人已经不是很在意了。 “你就这么在乎?”他问。 “我不想再犯错误了,”秦云贞漠然地,“成交?” “好吧,”床架的吱呀声再次响起。 “哎——”秦云贞忍不住了。 “又什么事儿?”那男的简直是在怒吼了。 “有钱好像还真挺了不起的。” “咔——” 电话被挂掉了,可以想像那货一定是快要气疯了。 秦云贞轻笑着收起电话,把面前的文件扔到一边的碎纸机里,在碎纸机嘎嘎的工作声中,重新打开桌子左角的文件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