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庆幸自己在挑选种子的时候没有过分精心,所以挑了很多听起来很有用,可是过后一想实用性不大的东西。 从那些种子里随意选了一些,开心撒在地上,想想也不能全是草,就挑了几棵果树,最后弄了一个标志性的龙树种子,栽在最中间。 吴富华觉得这是榕树,那就算是榕树吧,只不过这棵榕树可是宝贝,净化空气的法宝,明明需要种在肥沃的土壤上,根系所致,却可以改良劣质土壤,如此矛盾的特性,也正像它纠结的树干,复杂到无法形容。 一点点绿色很快出现。 论肥力,这里的地比垃圾站那里强太多了。 开心已经可以想像吴富华看到这一幕高兴的样子,他最好想好怎么跟记者和领导们胡吹,不过反正那些土鳖啥也不懂,随便忽悠呗。 开心不管那些,他扭了扭有点儿酸涩的腰,想着明天去金店要怎么说。 这回拿的东西可是好东西,没准儿可以多赚一大笔。 要是自己可以弄个小车儿开开就好了,那样也许自己可以赶上东哥一半了呢。 不过话说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开心又难受了。 自己过上好日子了,可是老破烂王死了,东哥也跑路了…… “唉——”开心又开始晃脑袋,不能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儿,生活本来就够苦了,要开心起来。 就这样,打起精神来,明天去市里! 开心朝空气中挥了一下拳头,带起呼呼的拳风。 再碰到你们老子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们一顿! 在无比期待中,开心爬上一楼的办公桌,睡的贼香。 在市区里,一间挺上档次的火锅店里。 一伙十几个人正在包间里吆五喝六地大吃大喝。 马兴红着眼睛,跟一个脖子上戴着粗金链子的大哥碰了个杯,“杨超,这回哥哥我就全靠你了,只要抓住那小子,弄出他首饰的来路,我再加五万块,怎么样?” “行!”杨超正是那天追的开心狼狈至极的家伙,他的眼睛因为酒精的刺激变得像肿眼泡的金鱼,“他马的,上回让那小子跑了,我正憋着一肚子气呢,不是钱的事儿了,你知道吗?我要把面子找回来!” 切——马兴心里鄙视了一下这货,要不是提到钱,你小子能这么有劲儿? “哎,不过话说回来,马哥,”杨超突然色色地凑过去,“你咋非得用这招对付那姓曾的?想泡人家得送花呀。” “送个屁花,”马兴提起这事儿就郁闷,“特么女人,哥们儿以前还用得着追?别管是大学生,还是白领,老子往金店一领,什么女人搞不定?偏偏这女人,硬是不正眼看我一眼,装的什么纯情?还不是场面上的玩物,大人物们用来暖床的货!瞧不起我,我还就跟她杠上了,她开什么买卖,我在她对面照开一家,直接挤黄了,让她知道知道我的本事,早晚有一天让她走投无路,朝我告饶!” “啧啧啧,老哥,你这可是辣手摧花啊!” “花嘛,不就是用来采的,”马兴猥琐地打了个下流的比方。 “哈哈哈……”俩人放肆地笑起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