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风相信,如果严钊愿意向她走一步,苏晴便能走出千万步。但是,一场宴席下来,严钊只在最初看了她一眼。 没多久,严钊便娶了一位大官的女儿为妻,苏晴在府中哭了一天。最后苏晴取出一方亲手绣的连理枝帕子,将一块通透的玉佩包在其中,拜托轻风找人,将东西送到了严府。 那玉佩是那夜苏晴强抱严钊时从他身上扯下来的。 此后,苏晴也见过严钊两次,两人都十分默契地视而不见。 “严钊未必不爱你姐姐。在你姐姐关禁闭时,我来找她,好几次都在府外遇上他。”轻风颇有感慨,“我和你姐姐最像的大概也就是这坎坷的情路了。” 包浮生一直听不到什么关键东西,心中都有些焦躁,听见轻风这句话,浑身一震,直起身来,听不见了房内所有的声音。许久,包浮生的脸上才浮现一抹苦涩的笑。 “小包,你在这里做什么?”老太太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站在包浮生身后。 包浮生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道:“看天色快晚了,想说该走了,但看她们聊得正高兴,不想打扰她们。” “这孩子。”老太太啼笑皆非。 卓轻风不明白包浮生跟着她究竟是想干嘛,听见他的话,抬头看了眼天色,发现外面一片橘黄,太阳都快要落山了。于是卓轻风也跟着告辞。 连着好几天,包浮生都跟着卓轻风到苏府,起先是说想找宋老换药。但隔天,包浮生的手就好得差不多了,这理由也就不好用了,包浮生找不到理由,干脆也就不找理由了,死皮赖脸跟上去。 时间久了,包浮生还真的发现了些古怪。比如说,苏慕每天要喝四次药,其中必有一碗药,老太太都像是不愿让苏慕喝似的,苏慕喝之前也有些犹豫和痛苦之色,但一旦决定要喝,便喝得义无反顾,一口就能将那些看起来就苦涩的药喝尽。 到后来,苏慕几乎是要从老太太手中抢药似的。 这件事还是要怪在苏慕腹中的孩子身上,平常孕妇,遭受这么一番折磨,能保住胎儿就不错了,偏偏苏慕腹中的胎儿依旧活蹦乱跳。但苏慕身有重伤,老头不大敢在苏慕身上用那些效果强悍的活血药物,犹犹豫豫,便配了一剂要连服七天的温和药物。 如今已经是第五天,苏慕已经见红。 包浮生让卓轻风陪着苏慕聊,自己则若无其事地在院子里闲逛起来。逛着逛着,包浮生就进了厨房。 “小包子啊,你来干什么呀?”老太太在厨房忙活,看见包浮生,热情地问。 包浮生嘴角抽了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老太太就给他换了名:“这不是腹中空空,想找自己的兄弟大包子交流交流感情。”包浮生一本正经地道,惹得老太太笑成一朵菊花。 老太太转身给他找吃食,包浮生趁机抓起两把药渣。 “给给给,你的大兄弟。”老太太笑着,将一个肉包递给包浮生,“放心,这包子馅不是我调的,蒸也不是我蒸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