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道,“陆叔,你不用担心。我身上有钱。就是我跟小希去卖衣服和卖花挣的,不从奶奶那边拿钱。” 她奶奶让她自己处理这笔钱。反正这些钱也是小希带她挣的,亏了就当没有这笔钱。 陆观华终于放心,“那就好!” 接下来,陆林希和唐奕暖就开始登记这个家属区有哪些人会织帽子。 她写了几个名字,唐奕暖在边上补充。 总共有十个人。十个人织底帽,一个人勾花。勾花和织底帽用时差不多,都需要四个小时。这完全不匹配啊。 唐奕暖指着妇女主任,“她勾花也特别厉害。她以前还向我奶奶请教怎么勾花的。勾得特别好。” 陆林希把妇女主任也勾上,“还是不够。” 唐奕暖想起一人,“我听我奶奶说王奶奶也会勾花。她们以前还参加过厂里举行的比赛。我奶奶还输给王奶奶了。” 陆林希不是不想找王奶奶,而是王家拿他们家当仇人,万一对方使坏,坏的是她的口碑,她摇头拒绝,“不行。我们两家有恩怨。” 唐奕暖又想起一人,“包子奶奶也会。” 陆林希叹气,这两家都不能请,她咬牙,“那我们就找两人负责底帽吧。” “也只能这样了。” 陆林希解决完麻烦。于是就让爸爸帮忙买毛线,找生活区会织帽子的街坊四邻帮忙。 这种底帽针法简单,要么是上下针要么是平针,看一眼就能学会。 于是凤凰街道小卖部门口就有这么个奇景,那些已经退休的老太太们扎下围裙,丢下锅铲,撇下孙子孙女,拿着勾针坐成一排齐唰唰织帽子。 一连好几天饭菜供应不及时,又被孙子孙女拖住,没法打牌钓鱼。老头们凑成同盟,纷纷向妇女主任告状,“这日子没法过了。” 刚吼了一嗓子,然后所有人怔住,只见妇女主任手里拿着针,正聚精会神织着帽子。听到动静,她抬头笑眯眯看着他们,“有什么能帮你们的吗?” 所有人集体傻眼。这让他们怎么问? 小卖部门口的情景,王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王奶奶问王爷爷,“你说我要不要也去织帽子?那个帽子非常简单,我三个小时就能织一顶。” 上次他们把衣服便宜转手给陆家,并没有亏本,还赚了两百多块钱。王奶奶的心再次热乎起来。 王爷爷不想向陆家低头,“他们织帽子也是为了卖。你也织,到时候咱们拿去三岔路口卖。” 王奶奶被上次卖衣服那事弄怕了,“这万一卖不出去咋整?” 衣服那是不用给本钱,卖不完还能退一成,有服装厂兜底,毛线可是需要提前买的,没人给她兜底。 上次在王家亏本的服装,到了陆家手里,不仅没亏本还赚钱了。王爷爷气得病倒了,这些日子越想越不顺,“怕什么。咱们织一个星期的量然后拿去卖。这点钱咱们还是亏得起的。” 王奶奶却不像他这么乐观,“天气这么热,咱们现在去卖帽子,有点早了吧?” 现在才十月,怎么也得一两个月才能穿棉袄。 王爷爷让她先买毛线,“你不试怎么知道?” 王奶奶见他不松口,只好自己买毛线自己织。 转眼一周过去,陆林希拿到三十顶帽子。 不过最近几天,老太太们没有过来织帽子,因为外商要来服装厂,老太太们为了保住自家孩子工作,都留在家照顾孙子孙女,以免他们打扰父母,影响他们工作。 陆林希也没当一回事。反正离冬天还有好几个月,不着急。 这天放学回到家,陆林希迫不及待问陆观华,“爸?外商来了吗?” 陆观华点头,“说是今天来。你没看到咱们生活区的孩子都被据在家里嘛。” 陆林希将书包提到屋里,很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