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零点了,”利维坦拍着她的后背,抬手看着腕上的机械表,“新年快乐,阿特弥斯。” 他从床头柜拿起两杯马丁尼,递给阿特弥斯一杯,出乎他的意料,阿特弥斯居然没有一丝迟疑,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接过她手里的空酒杯放在一旁,利维坦撩了撩她的耳发:“别睡了,等到了再睡,有七小时时差呢。” 阿特弥斯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来问道:“以前那些视频,你都删了对吧?” 利维坦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早就删了。” “利维坦,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 “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婚约者,我希望你可以放我走。”母亲一生的悲命,如果她也重蹈覆辙,不就太可怜了吗。 利维坦忽然笑了:“嗯?你为什么不想,是你跟我结婚呢?” “怎么可能。”酒精开始上头,阿特弥斯脸颊发烫,挪开了眼神轻声说道。她的家庭就像是一个寄生在他人家庭之上、应该被摘除的恶性肿瘤,她几乎完全不懂得何为正常的婚姻,而她年少的爱恋又充斥着威胁和强迫,她也从来不懂得什么叫正常的爱情。 他别过她的脸来,固执地吻了下去。琴酒和苦艾酒的辛辣在唇齿间缠绕,熟悉的男性气息再次充斥着她的呼吸,阿特弥斯闭上了眼睛张开怀抱,选择接受了他的拥吻。四万英尺的高空之上,她本就无路可退。 按在她后脑勺的手越发用力,就像是生怕她逃走,利维坦扯开深蓝色的领带,单手脱去西装外套,抚摸着阿特弥斯的大腿和腰际。黑色天鹅绒伞裙下略微透肉的黑色丝袜手感极佳,他的手从裙下探入来回摩挲,勾得阿特弥斯半边身体都要酥麻软掉。 他喜欢把清纯的女孩打扮成华丽的模样,珍珠与黄金的短项层迭链缠在脖颈之上,他解开阿特弥斯的白色丝绸衬衣扣子,露出雪白的前胸和纤细的锁骨来。前扣式的无痕内衣被他轻而易举地解开,娇嫩的双乳便被他握在手中。像是又回到了年少的时候,利维坦带着她逃离满城的无尽风雪去往温暖的海域天堂,四万英尺的高空之上,至少在肌肤相亲时曾短暂相爱过。 长而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不知是因为肌肤的触碰,还是因为眼底含着的一汪眼泪。利维坦的亲吻从柔软的嘴唇一路往下,吻过唇角和脖颈,再在胸前留下痛觉和红痕。阿特弥斯支撑不住他压下来的重量,一下倒在了柔软的床上。酒精麻痹了大脑,她看着利维坦分开她的双腿直接粗鲁地撕扯开黑色丝袜的裆部,他拨开早已濡湿的小小布料,粉白的穴肉之间没有了长而纤细的线条。 “生理期结束了?” 他轻笑着站起来扯掉领带解开西裤上的皮带,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笑得游刃有余。 阿特弥斯侧趴在床上,伸手用挺括蓬松的天鹅绒伞裙挡住了被他弄得狼狈不堪的腿心,红着脸低声说“可是没有避孕套”。 “没关系,”利维坦一条腿跪立在床上,俯身下来拂开垂在她脸庞上的柔顺长发,“怀孕我可求之不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