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已久的地方舔得汁水淋漓,有时候是温柔的触碰,有时候又凶悍得像是练出来了肌肉,把客秾顶得跪不住。 两人回了家,声音就放肆起来,黏腻的水声,肉肉相贴的拍打声,甘宁的闷哼,客秾克制的尖叫,都混合在一起。 客秾有点受不了,但很沉迷,她控制着自己下落的速度,坐在甘宁脸上晃着身体,找一个能让自己很舒服很舒服的位置,不期然被甘宁碰到了某一个地方,身子就软了,腰打着抽抽,水从身体里流出来。 她知道自己有时候水多,心里想着要节制一点,不能把甘宁呛到了。 却突然听到了甘宁喉咙里咕嘟的声音。 她羞得全身都红了。 奶尖儿也红,却有些不够舒爽。 她磨着臀,捞起甘宁把在自己腰上的手,覆在乳尖上,她带着甘宁揉捏,没一会甘宁自己“学会”了,拉着她那颗小蓝莓一样的乳头,客秾哼一声,她掐一下,虎口托着乳缘揉奶,或者一把抓着她的奶子五指合拢捏几次。 客秾心里起了潮,像是月亮圆了又弯,把地球上的海水玩弄得起起伏伏,潮落潮生,汹涌不停。 谁又能说海水不是甘之如饴。 客秾前两年不小心在某个软件上看到有人说,两个女同性恋在一起一晚上高潮十多次轻而易举,她觉得太夸张了,她和甘宁在一起,一晚上有四五次高潮她就不行了,哪个神仙的体力能坚持十来次的啊。 可是当密集的高潮涌来时,她除了扭着腰打摆子、翻两次白眼,或者手抓着甘宁不放之外,她也不会别的了,更别说还记着去数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最后一次哆嗦得全身都软,腰抖得跪不住,斜斜歪下来,和甘宁一起躺着,腿还耷在甘宁肚皮上。 她脑子里噼噼啪啪在放烟花,眼睛里全是甘宁下半张脸浸润在不明液体里的样子。 好一会儿之后,客秾缓过神来,挪着身子靠近甘宁,勾了勾甘宁的手,甘宁就转身把她抱进怀里。客秾挣扎开她,手伸起来擦她脸上的水,甘宁吻下来,嘴里有淡淡咸涩的味道,两人一同分享着。 他们都累了,出了很多汗,吻都是慢吞吞的缠绵着。 窗外的雨停了一会儿又开始下,小雨缠缠绵绵,天光还亮着,路上的行人急着奔走,车辆也快。风和雨打在16楼的窗户上,窗户后面深厚棕色的窗帘拉得密密实实,几乎不透一丝光。忽然一只白臂伸出来,细细的手腕,悠悠晃晃,握着窗户把手拧开。似乎是被风雨扑着了,那只白臂缩一下,手掌贴了一会儿防蚊纱窗,被另一只手拉回去,窗帘晃了晃,又紧紧合上。 客秾累极了,甘宁抱着她去洗澡,她在淋浴间就昏昏不明的。 在某一个角度她看到了甘宁挂起来的小内裤,还是撑着精神笑话甘宁,“小宁儿好厉害,都能弄湿一条内裤了呢。” 甘宁把她洗干净,包了浴巾带上床,她随便扯了被子盖在身上就睡着了。 钟表的时针走入下午四点,甘宁去厨房看了一圈,洗洗涮涮一阵子,电饭煲里定时了皮蛋瘦肉青菜粥。 她给家里的看护发了消息,“我晚上和朋友在外面吃饭,不用给我做饭,你看着我妈吃过饭就可以下班啦。” 又给赵洁打了电话,嘱咐了一通。 电话挂了,她也推开了卧室,躺在客秾身边,头靠在客秾身后,闻到了客秾洗发水的味道,她倦怠得厉害,很快睡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窗外的雨声,甘宁恍恍惚惚之间觉得自己好像正躺在自己在伦敦的小房子里,小小的懒羊羊就躺在台灯边上,陪着她昏昏欲睡。 床头小柜子旁边是她的书桌,上面摆着这个房间里唯二的装饰——是她和客秾去B市玩时被初学摄影的路人拍到的那张照片的油画版。 那是她学了很久油画,终于画就的一副,那幅画有很多不完美,老师帮她改了很多。 她画好那幅画的晚上做了人生第一场春梦。 她梦见客秾抱着那副画坐在她床上,穿着她14岁时见到她穿着的一件小吊带,歪着头笑她“你画的这是啥啊?你看看这里颜色都不一样的啦。” 她把那画儿扔了,把客秾压在她的小床上,她像疯了一样什么都不顾,隔着柔软的吊带捏客秾的胸,甚至都没来得及脱掉那件吊带,隔着衣服咬了客秾的乳头,甚至在嘴里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