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得要命。被前列腺液润湿后,蹭动得顺畅又黏糊,水声淫靡,水液晶亮。 他哼喘着,几乎要含不住她的舌尖,撑住身体的手臂也微微发抖。 真的太舒服了……池澈影不怎么给他手淫,上次还是几个月前,他们在山神庙的第一次。 ……只是忆起那一回,他就快射了。 手底下的腹肌硬得不像话。池澈影听着他越来越高的呻吟,也忍不住脸红,放缓了撸动速度,用问题岔开他的注意力。 “我不在的这几天,自己弄过吗?” “是十六天。”白霜先认真纠正她,又粗喘着小声承认,“……没有。” 他没有晨勃和梦遗,只在和她视频的几次时起过反应。然而视频play远远超出他局促的想象范围,他也没想到可以看着她的照片撸……总之最后都自然消退了。 “噢。”池澈影低笑,又随口点评,“那应该还挺敏感的。” 白霜本就泛着桃粉的面孔瞬间漫上绯红。偏偏身体的本能反应还跟坐实她的话似的,阴茎烫得惊人,再次冒出的透明前液甚至流到了池澈影的睡衣袖管里,顺着小臂线条淌到手肘。 她不知是不是没有注意到,未多置词,随意地将液体涂抹到他胸腹上,还拧了一把本就娇嫩红肿的奶尖。 白霜身体紧绷,难以自抑地溢出一声过于婉转勾人的哽咽,又哭叫着喊她的名字。 池澈影也不清醒了,热气弥漫腾开,头脑也昏沉不清。她坏事做尽,换了只手继续握上去活动,沾满前精的那只则掂上囊袋轻捏,还要用不堪的言语戏弄他。 “宝贝怎么叫得这么骚啊?水还能再多点吗?” 纯情的兔子精哪听过这些,被逼得眼泪都下来了,“啊……别、别说了……” 快感累积过甚,他大腿抽搐,几次想出声叫她慢一点。可她指甲轻刮冠状沟的时候,又舒服得要死了,让他只想哭着求她再多弄几次、再多玩一会儿。 纤长的卷睫上沾饱了泪珠,又簌簌抖落,湿了大半脸颊。白霜意识模糊,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呜咽,爽到极致又自我厌弃。 他的身体真的好淫荡,无法摆脱兔身发情的影响,像原始又低等的动物。 白霜几次濒临射精,又被池澈影突然减缓中断了刺激。兔子精完全没有察觉人类的坏心思,以为她是手酸累了,便积极主动地自发顶弄,想借助摩擦的快感,早一点获得满足。 池澈影却按住他的小腹不许再动,指尖轻轻滑过胀得靡红的龟头,在前端的小口缓缓拂蹭。 如同最柔软细腻的羽毛,不啻于一种酷刑。 白霜茫然若失地望向她,泪眼朦胧。 “啊,”她笑容恶劣,佯作恍然想起,拇指堵住正渗出前精的铃口,另一只手还在揉捻把玩着囊袋,“忘了说了,不能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