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校园。他俩之前就来过,便不需要再熟悉校园。 中午睡了一觉,下午去图书馆看了两小时书,去食堂吃晚饭,傍晚骑了自行车在校园里乱转。 校园还是很大的,教学区、宿舍区、行政区、家属区,还有一些校办工厂,印刷厂几乎每个大学都有,自己印教材和一些资料,但是不印考卷。 “我这么想的啊,我准备过几天就申请入党,还准备申请学生会的职务,你要不要一道申请入党?” “入党?我连共青团员都不是哎。”都是被特殊时期耽误了。 “我也不是,这不要紧,直接申请入党就好了。我帮你写申请书。” “入党有好处吗?” “不知道,也许有,反正肯定没有坏处。” 也是哦。“那好吧,我也一起申请。” “学生会呢?” “那就不要了,你做代表,我俩不用全都进学生会。” “那好吧。” 没想到他政治觉悟还挺高的。不过想想也是,宗暾辉是地质部的干部,肯定是党员;张兰莛可能也是党员;宗齐樾想走政治路线,肯定是党员。 不管以后做什么工作吧,现在成为党员肯定是划算的,不亏。 宗齐光把吉他带来了,他学过吉他,弹得不错,晚上回了家,给她弹曲子,不知道弹的是什么。 开学的第一天就这么平淡又紧张的度过了。 还行,躺在床上,她想着这一天还算是有趣的。 单身宿舍里没有独立洗手间对男人来说不是很麻烦,他们可以在水房冲凉,夏天年轻男人都喜欢直接用凉水冲凉——北方人说“洗澡”,南方人说“冲凉”,这个词就能分辨南方人和北方人。 但女人就要麻烦一点,只能在自己房间里洗澡。 三号楼住的绝大多数都是单身男性,还有一些年轻夫妇,像他们这样已婚学生夫妇只有他们一对。 三号楼因为原本是男生宿舍,三层楼的厕所都是男厕所,改成男教师和男职员的单身宿舍后,才将二楼厕所改成了女厕所,这样她要是晚上上厕所,就得跑下楼。 多不方便啊。 旧楼质量还可以,就是不怎么隔音,他们隔壁住了一对印刷厂的年轻职工,他们没见过,但第一天晚上,隔壁夫妇不可描述的时候,床头咚咚撞墙,那可是听得很清楚的。 他俩本来脱光了互相拥抱,还正在前戏的阶段,忽然被床头撞墙声惊到。 “哎呀!”宗齐光颇有些烦恼,“怎么这样啊!” 憋不住,笑得不行。 姜明光很客观的分析,“这男的体力不错呀,快看看他要花多长时间。” “你害不害臊?姜明光同志,你怎么爱听别人的墙角?”宗齐光假装严肃的说。 “你别听,捂住耳朵。” “就不。”不但没有捂住耳朵,还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刺眼。”她捂着眼睛,“开灯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査海生就是海子,1964年3月出生,79年考上北大法律系。当年北大在安徽的分数线是310分(不太清楚是理科还是文科,法律系应该是文理兼收的),他考了370分。 第38章 “看看你。”他拉开她的手,在她眼皮上亲了亲,“看看你知不知道害羞,有没有脸红。” “我为什么要脸红啊?这不是人伦之乐的事儿吗?假正经!” “啊?我是假正经吗?”在她脸上“吧唧”很响的亲了一下。 隔壁男女都没有喊,但这床板呀,实在撞得太响了。 隔壁大战了三百回合,终于偃旗息鼓了。 宗齐光便下床,到那一侧墙边,用力砸了几下墙壁。 过了一会儿,隔壁开始搬床了。 姜明光憋着笑,“你太坏了。得亏隔壁脸皮薄,要是换个脸皮厚的,会让咱们随便折腾。” 宗齐光抱住她,闷笑,“那你刚才又不肯。” “不肯。睡了,困。” 俩人之前被打断了,这会儿也提不起来兴致。宗齐光便好好躺下,手臂抱着她。 她嫌硌着,“你手臂拿开。天太热了,你身上太热,离我远点。” 她不喜欢出汗,空气流通又不做床上运动的话,她的身体也不太出汗。 “好,那你好好睡。明早再说。” 他摸了摸她的脸,在她脸上亲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