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结果,这一闹竟然三天后才有结果。 除了柳芽的功劳需要封赏,朝中许多追随先太子又效忠靳北疆的臣下,自然是首当其冲。 如秦隐这般,家族因为忠于先太子几乎被灭,后又追随靳北疆且立功之人,也要大型封赏。 大概唯一没有争端的,便是那些因先太子而灭门的人家,不论再多的荣耀也无人可继承,便是从远亲过继个子嗣回来,又岂能一样? 作为被争论的当事人柳芽,终于不再无聊了。 安逸原本是想要带着柳叶慢慢走,好避开京城的事。 可偏偏下属禀报事情的时候,被柳苗那个小丫头给听到了,自然就瞒不住家里的其他人。 担心柳芽在京中不安全,要不是顾及着柳叶有身孕,绝对要日夜兼程的赶路。 饶是照顾柳叶的情况,还是折腾的不轻,入京的时候,柳叶消瘦了许多,还轻微的动了胎气。 为安全起见,安逸直接带着她住进柳家,让柳芽方便就近照顾,也省的柳叶再担心家人而不能静心养胎。 柳家本就被靳北疆的人保护的密不透风,再有安王府的人加持,哪怕是有反贼杀过来,也有机会护着柳家人撤离。 尽管柳芽保证柳叶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疲劳加上情绪不稳定的缘故,安逸还是不放心的单独找柳芽再确定一次。 “大姐的情况,怕是不能在生产前南下了。” 这话是柳芽单独与安逸说的,她很清楚靳北疆不会留安逸做质子。 就凭柳叶嫁给安逸,靳北疆就不能那么做,除非他和柳芽之间出了问题,或者安王府真的要造反。 “可是叶儿身子不是?” “二妹切要瞒我,我能承受得住!” 安逸顿时面色大变,紧张的鼻尖都有了汗珠。 “……” 柳芽欣慰安逸是真的在意柳叶,可这般草木皆兵的,柳叶的情绪也被传染。 好吧,柳芽的话说的不够细致,安逸误会也在情理之中。 “姐夫误会了,大姐的身子养一段时日便好。但毕竟动过胎气,后头便要养的精细些,长途奔波大人要吃苦头,小的也跟着受罪。” 柳芽唠家常似的说着这话,安逸这才松了口气,又询问了许多要注意的事项。 该交代的事都说两三遍,柳芽果断的转移话题,问道:“姐夫日后想从文还是从武?” 安逸没有立时回答,半晌才反问道:“此话,是二妹要问我,还是当今的意思?” 柳芽回道:“我只代表我自己,想知道我大姐日后会过什么样的日子罢了。他若想知道,或者有什么想法,自由他与大姐夫说。” 安逸顿了顿,缓声道:“安王府以军功立世,然乱世武将盛世文臣。可军权何时交,如何交,却并非我一人能做主。” 安逸的话看似没有正面回答柳芽,却又将能说的都说了。 沉默了片刻后,柳芽轻笑道:“是我冒昧了,姐夫并非普通百姓家,不论日后如何抉择,都少不了我大姐的尊贵,还望姐夫不要芥蒂,只当做妹妹的不懂事。” 以茶代酒赔罪,柳芽虽然在笑着,可心里却憋闷的很。 靳北疆为帝,柳芽尚且没有与他定亲,可安逸便已经有些些许的戒备,日后如何当做寻常亲戚走动? 但柳芽也理解安逸的为难,便是柳芽也不敢保证局势永远不变,人心会一如往昔。 “二妹可曾想过,宫门深似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