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柳芽一向习惯随身带着大额的银票,而她身上也带了足够的银票,可交付房款的时候,柳芽却笑着说让柳苗先垫付,回客栈再给她,柳叶那会就觉得奇怪。 此刻见柳芽笑的轻松,一点也不意外会发生这样的状况般,自是明白柳芽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感情好,我就喜欢吃那个炸小虾,大姐可要让后厨多撒点辣椒。” 笑着说了一句,柳芽牵着柳苗的手跟在捕快身后。 铃铛轻轻颔首,退后两步护在柳芽身侧。 前头的两名捕快怀里都多了一包沉甸甸的银子,既觉得这趟没白来,又觉得有些烫手。 偏偏他们干几年也赚不来这么多,谁舍得推拒? “叔,这银子咱们真能拿着?”年轻捕快问道。 “那丫头不是说了,咱们只要不偏帮就好,你还怕个什么?”年老的捕快故作沉稳的瞪了对方一眼,心里一样的没底。 就怕这姐妹最后进了大牢,却把他们给捅出去,到时候银子拿不到,身上这身吃饭的皮也得被剥下去啊! 两个捕快的话,柳芽主仆自然是听在耳中,却假装不知。 她们会功夫的事轻易不会表现出来,女子柔弱些更好办事不是吗? 很快到了镇长家中,和李莹家相比,这处宅院处处透着大户人家才有的奢华,下人也是李家的两倍以上。 主仆俩交换了个眼神,规规矩矩的向镇长行礼问好。 “老张啊,你确定这么大的闺女敢犯下那等大事?” 镇长虽然没少收好处,但做人还是有底线的,绝不会为了蝇头小利而失去镇长的位置,从而损失长久的利益。 “这个……” 被叫做老张的老汉抹了抹额头,他心里也没谱,可找上门的人给他的好处,足够还清所有债务。 想到那人的承诺,卖出去的铺子最终还会回到他手中,张老汉昧着良心道:“这事我哪敢说谎呢!今早来买铺子的时候,交银子的是她的妹妹,那可是一千两的官家银票啊!” 说着,张老汉忙将银票递交给镇长,却不敢抬头看人,怕泄露自己的心思。 “镇长大人,可否让民女看看这张银票?” “今日交易的时候,民女不小心洒了茶水,正好弄湿了银票的右上角,这件事张大叔可还记得?” 柳芽浅笑着开口,天真的神态像是不知道坐实了她的罪名会如何一样。 闻言,张老汉点点头,连声道:“记得记得,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地方?” 拿在手里仔细的辨认了一番,柳芽又将银票递还给张老汉,点头道:“没错,当时我还道幸好没有弄湿了墨迹,要不然这一千两银子可就打水漂了。” 有柳芽的这句话,张老汉悬着的心放了回去,忙将银票递给镇长,却没注意到柳芽一闪而逝的冷笑。 银票上的茶渍位置没错,但却不是柳苗交付的那张,因为这张真的是有官家印章。 镇长接过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拍着桌子怒道:“老张,你我也算是有点交情,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诬陷人家一个小姑娘,还想告到官府去,你这是想害死我啊!” 张老汉不明白镇长为何这么说,登时心里咯噔一声,只愣了一会便上前拿回银票,待看清银庄的印章后,张老汉跌坐在地,额头上的冷汗滚落而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