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她的脸颊,泉水很快也沾染到了慕思思那边。 闻明孚纠正她一句话:“刚才是你先泼的我。” 慕思思抹了把脸,不认账道:“是吗?谁说的?你有证据吗?没有的话别胡说哦!” 她抬起下巴,一副我就是不认账看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倨傲神情,看上去可得意了。 闻明孚哦了下,却也不说话了,低头就亲起她来。 慕思思被他亲得一阵脸红,再加上闻明孚的身躯还紧紧地贴着她,将慕思思禁锢在怀里,让她避无可避。 慕思思大声道:“快放开我,我还在生气呢!” 闻明孚亲了亲她的嘴角,似乎还挺耐心的,说:“嗯。” 慕思思扭过脸,准备与他讲道理,“你看,这都第几次了,他才十一岁,你怎么能把事情都堆在他身上呢,这是欺压童工!” 尽管闻明孚没听明白她话里的“童工”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说道:“朕十二岁的时候已经登基了。” 慕思思反驳他:“你是你,他是他,这能一样吗。” 闻明孚继续耐心回答:“我们的孩子不至于这么没用。” 慕思思更是睁大了眼睛,“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我们是过来玩的,你就不能让他休息两天吗?!” 闻明孚敏锐感觉到这个话题要是再继续进行下去,不管慕思思吵没吵赢,她最后还是会不高兴的,于是不再提这件事情,低头堵住了慕思思的嘴,让她再无暇顾及其余事情。 慕思思在冷泉里泡着的时候,为了方便泡澡,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于是很轻易的就被解开了。 于是他们从泡冷泉变成了另一方面的泡澡,事后闻明孚又抱着懒到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的慕思思去清洗了一番,再洗了一次澡。 至于他们的儿子闻承安,则还是被作为“童工”压榨着,等到把所有奏折都看完之后,还得写先生布置下来的作业。 闻承安挑灯夜战着,直到他累得都直接靠在书案睡着的时候,殿外的宫女们也不敢在他没有同意的情况下随意进来。 她们畏惧着闻明孚,同样的也敬畏着如今才十一岁的太子殿下。 闻承安越长大就越像他的父皇,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性格方面,就连一言不发时候的面无表情,看上去完全就像是个少年时期的闻明孚。 慕思思惦记着儿子,换好衣服后很快就拉着闻明孚过来。 宫人们在听到动静后,连忙跪下来行礼。 慕思思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起来,然后又再拖着他进闻承安的寝宫。 在她看见闻承安都已经累得在书案旁睡着时,不由转过脸去狠狠地刮了闻明孚一眼。 慕思思将旁边的油灯放过去了一些,走过来把桌面的奏折等物收拾好。 闻明孚想过来帮忙,在被妻子瞪了一眼后,不情不愿地地实在旁边侯着。 视线仍停留在慕思思身上,做好随时接手帮忙的准备。 因为桌面上的东西有些多,所以闻承安睡的时候只能缩成一团,将半个身子靠在书案上。 慕思思原本想将他抱去床榻休息,氪原本才到她膝盖的小孩,如今都长得比她还高了,她没法再像小时候那样抱得动他。 闻明孚走来,轻而易举就把他背了起来,慕思思在旁边跟着,将闻承安的衣襟睡得有些散开了,伸手替他系好。 她的指尖触碰上来时,闻承安若有所觉地睁眼,看见慕思思的身影后,声音迷糊地唤道:“母后……” 闻承安回神,下意识说道:“先生交代下来的东西我还没写完。” 慕思思看了眼闻明孚,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