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和长宜大学干部的傅延每次见面时的气氛都很怪,按米迦的话来讲就是都在“被迫营业”。 桑晚甩了甩脑袋,随后打算认真看比赛。 开局。 球场里的人立刻动起来,长宜队员是黑白球衣,清北的则是蓝色球衣。 之后,所有人都惊了。 清北开局就连进四球得了高分,之后一路猛进,势如破竹,几个一米□□的体育生本就人高马大,几次把长宜学生的进球拦了下来,看的身为主场东道主的长宜学生们急得跺脚叹气。 “怎么办啊,这样下去……” 反观长宜这边则打的相对保守,一直被对方压制似的,得分低迷。 不之后哨声很快响起,再看双方的比分,长宜的分数已经被远远落下一截,惨不忍睹。 长宜大学的学生们失望地看着,但是气势上不认输,依旧大声为球场上的五个人加油助威。 “时间到了,这局结束,五分钟后下一局开始。” 清北的几个男生抹去了脸上汗珠,大口喘着气眼神无比得意,他们已经赢了两场,再赢一场就完事了,以为胜利已经在握,甚至有的人大声说道:“果然没真本事就别吹牛逼,哎呀这场球打的,可真没意思——” 这话一出口,立刻有人去看谢嘉释和傅延的反应,他们两人一个正拧开矿泉水瓶仰头喝水,一个用毛巾擦着汗,皆是神色平静,甚至连瞳孔都没动过一下。 齐铭制止那人说:“阿智,别这么得瑟,小声一点。” 中场休息,双方开始交换场地。 他把玩着手里的篮球,指骨修长,亮色的发丝被微风吹散,谢嘉释的眉眼浓俊如画,此时纤细精致的下颌上挑,浓俊恣肆的眉宇轮廓间带着桀骜不矜的少年气,擦肩而过时,他抬眼直视着齐铭,是一种不加掩饰地打量,随后银发男人薄艳的唇角缓缓扯开一个近乎傲慢的笑,谢嘉释将语尾压低,稍显一股漫不经心,而细听却能从里读出一点淡淡的挑衅:“齐铭,看来你很想赢?” 齐铭笑着说:“本来很想,不过现在不想了,”他上下扫了一眼银发男人,“你们真弱,不够打。” “你说什——”长宜的一个队员听了正要发怒,谢嘉释及时一手按在他肩膀上,对方一怔,随后停了下来。 “动作都看清了?”谢嘉释问他。 男生点头。 “很好,”他松手,随后和不远处的傅延对视一眼,两人交换眼神后,再转身。 杂鱼的动作都看清了,是时候该下场清理一下了。 银发青年想着,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唇,一丝如寒的冰冷在漆黑的眸子里悄然涌现。 谢嘉释此时指节灵活地转着篮球,随后交换到右手,随意在地上拍了几下,等到身后口哨声响起,他把篮球抛回给谢嘉闵,转身走到场地的一位。 又失了一分后,已经是第三局,比分到了很关键的时候,而傅延比赛途中忽然转头,神色轻松地对谢嘉释问:“玩够了吗?” 谢嘉释懒散地起身,向他颔首:“够了。” 傅延扯下了吸汗带,露出没有任何汗水的额头,“那接下来就认真点吧。” “也是,演得我都累了。” 谢嘉释停止了方才的微微喘气,一双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他这么懒洋洋地道。 他的那条擦汗的毛巾也是干的,胸膛很是平稳 ,起伏也不见一丝的凌乱。 清北的队员们一听,顿时:“???” “他们在说什么梦话呢。”有人俯身用手掌抵着腿,喘着粗气一边问。 齐铭看着那两人的神情,只觉得心里一股异样涌上来,他皱起眉说:“别理,不过强弩之末罢了,再赢几球我们就赢了。” 开球,他立刻冲前去抢,清北球员夺得先机,就在即将入长宜投球领域时,却见一道黑影更快地闪过,下一秒,众人手里争夺的球已经被人夺去,并闪电般奔身后的清北领域飞驰而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