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玉佩啊,那位的玉佩啊!” 曹夫人一愣,“刚刚你说的,不是唬我的么?” “不是啊,我唬你干什么!”曹郐觉得自己简直委屈死了,要不是这事这么重要,他干嘛自曝挨揍。 曹夫人震惊了,“这……这不可能吧,那位是什么秉性,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上花楼……这太……” 曹郐吧唧一下嘴,“其实都是男人,谁年轻时没逛个花楼啊!” 曹夫人一巴掌啪上去,“你以为人家是你……不过,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真上次花楼,好像也没什么。” 曹郐目瞪口呆地自己夫人,你这改口也太快了吧! 人怎么可以双标成这样! 谁知曹夫人还在那感慨,“想不到那位年轻时居然也逛过花楼,包过花魁,这还真是趣事一桩,这要不是事涉那位,真是一段好谈资。” 才子佳人,自古就是最热八卦! 曹郐看着他夫人跃跃欲试的神情,忙一把按住她,“夫人,等等,我还没说到重点……” “你还没说完?”曹夫人不耐烦地看着曹郐,“你今儿怎么了,说个事怎么婆婆妈妈的?” “这真是要紧事啊!”曹郐按着曹夫人,“你知道那孩子的娘是谁,是林情儿啊,林情儿虽然是名满江南的花魁,可实际上接客时间很短,她十五岁及笄开始接客,不到十七岁就偷偷怀了孩子,然后大闹教坊,最后自赎自身,这事当初在江南闹得很大,我亦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能和我有关……” 曹夫人幽幽地看着他,“所以你现在后悔没帮你的红颜知己。” 曹郐抓狂,“我说是正事,那孩子是天成元年出生的,你算算林情儿接客时间是什么时候?” 曹夫人不解,“天成是当今圣上继位后用得第一个年号,他天成元年生的,那不就是先帝末年怀的,难道你那时没去风流过,孩子不是你的。” 曹郐:“你能别老往我身上想么,我直接说吧,林情儿在江南做花魁的时候,是先帝同光二年到同光三年,先帝总共在位三年,最后同光四年才用了不到四个月,当今圣上继位后改为天成元年。” 曹夫人点点头,“时间是这样,怎么了?” “那你想想这时候政事堂那位在干什么!” 曹夫人摸着下巴想了想,突然脸色煞白,“他……他在守父孝!” “所以你现在知道我见到那块玉佩多震惊了吧!” 曹夫人彻底傻眼了,“孝期狎妓……要只是逛个花楼,最多算是风流一些,可孝期……这是德行有亏啊,够御史弹劾的!” 曹夫人一把抓住曹郐,“你是不是弄错了,说不定他早见得呢?” “林情儿是同光二年龙抬头那天挂得牌,当时大半江南公子去捧得场,那是人家第一次见客。”曹郐年轻时不愧是花花公子,这事门清。 曹夫人现在已经顾不得揍男人了,“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啊,万一人家就早去见的呢,你什么时候见的那位的玉佩?” 曹郐无语地看着自己夫人,“虽然我和那位差不几岁,可十几年前我还是个纨绔子弟,人家却已经是先帝心腹,你说我什么时候见得他,当然是当年咱家被人陷害差点灭门时,我带证据上京,遍求无门,后来人家替咱平反,我去登门道谢时,才见过一面……” 曹夫人想起当年那桩往事,十八年前,她还没嫁到曹家,两家还只是父辈口头定亲,那时先帝刚刚建朝,当时各地还战事不平,曹家还是曹老将军当家,她丈夫还是个吊了郎当靠爹逍遥的纨绔,当时曹老将军和另一位将军一起出征,那位将军是先锋,曹老将军在后负责粮草转运,结果那位将军出兵不利,大败而归,那位将军怕担责,居然先一步上奏先帝,是曹老将军转运粮草不及时,导致将士缺粮,才大败,先帝是武将,自己领兵时就曾有后方转运粮草不济形影响自己出兵的经历,闻言大怒,直接下令把曹老将军下狱。 曹老将军一下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