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个“徒有其表”都能让他耿耿于怀,非要揪出幕后黑口,“泼咖啡”不得把他气得半夜辗转反侧,狠狠记她一笔。 寄人篱下,果然是生存不易。 唐乐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梁橙忧郁叹息,长话短说:“培训的时候在电梯碰见了。” “然后你泼他咖啡了?”唐乐根据已知条件大胆猜想。 “我泼他干嘛,不想干了吗?” 就徐晏驰那肉眼看不见的心眼子,梁橙想她要是真泼了,不知道会不会被活埋在咖啡豆里。 “那他为什么那么说?” 问完不等梁橙回答,唐乐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并且成功说服了自己:“肯定是之前有人用这种方法制造偶遇,他ptsd了。” 梁橙咋舌:“这种ptsd的名字难道叫全世界的女人都想引起我的注意?” 唐乐一愣,靠在她身上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哈!有你这么吐槽老板的吗?我确定了,你就是他的黑粉!” “当然不是,我对老板忠心耿耿。”梁橙信口雌黄,心想她不仅是黑粉,怎么着也得是个黑粉头子。 临下班前,有人拎着包行色匆匆从外面回来,办公室几人都短暂放下工作,抬头关心。 “吕姐,今天怎么样?” “都正常吧?医生怎么说?” 被称作吕姐的人穿黑色套裙和细跟鞋,快步走到办公位把皮包放下:“正常得很,比我还健康。” “你脸色看起来有点差,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就是累了。” 唐主管关心几句,介绍她和还没见过面的两位秘书助理认识:“这是吕秘书,你们叫吕姐就好。” 梁橙和唐乐乖乖认人,吕秘书冲两人笑了笑,便忙碌起因为离开几小时而堆积的工作。 第二天开始,唐主管开始给梁橙和唐乐布置一些整理资料、撰写报告等简单事情,偶尔指派两人去旁听会议,学习如何做会议安排和纪要。 唐乐像是刚放完暑假尚未进入学习状态的学生,刚开始还认真做一做记录,有次在会上打了瞌睡,结束后赶紧照着梁橙的记录一抄糊弄过关,之后便越来越频繁地走起这条捷径。 至于徐晏驰—— 那日傍晚被唐主管带到她跟前认了脸之后,梁橙就没再跟他说上话。 他行踪不定,有时整个白天不见人,有时会在办公室一待几个小时。但凡他在公司,只要他人没走,总裁办所有人就不能下班,不管手头有事没事,都需要留下待命。 梁橙对此感到颇不合理。 那间办公室时常有人造访,有时是约见部门高层,有时是秘书汇报工作送文件。 梁橙借以在短时间内熟悉了盛来集团的许多高层。 门开开合合之间,从她的座位稍稍偏头,角度可以看到他办公室内一隅。 那应该是一个边柜,上面摆放一台岩石灰色直饮净水器。 梁橙对那间神秘的办公室满怀探索欲,可惜作为一个小秘书助理,暂未有合理的借口容她接近。 - 周五下班前梁橙收到爷爷的微信,说家里煮了她最喜欢的鸡肉羹,派司机来接她回去。 她好说歹说,才把人劝住,没让司机来接。 为了捂住梁崇英孙女的小马甲,梁橙这阵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