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胎?!” 女婿没和他们说啊!他们一直以为是生的一个。 “你们还不知道毓秀怀的是三胎?”严老爷子也是一愣。 这时,严如山从楼上下来,接下话茬,“爷爷,之前忘了和两位说,后来一直没想起来,是我们的不是。” “你们啊!年轻人行事不周全,亲家别介意。”严老爷子看似斥责大孙子,实则还是在为他开脱,“毓秀为我严家生了三个男娃,是我们严家的大功臣。” 冯建红和钟敬都懵了,脑子嗡嗡作响,三胎?一个都难生,更何况是三个;难怪伤了元气,需坐双月子。 他们的担心和茫然不似作假,严老爷子满意的连连点头,开口安慰,“亲家不要担心,大山一日日的往外跑,就是为了给毓秀蛰摸补身子的东西。” “为了毓秀早日康复,喂奶的事儿也没让她做,咱们买的奶粉让孩子们吃着;要是孩子和母亲抢营养,怕是会对毓秀的身体造成妨害,一早就停了。因此,你们放宽心,我们严家是所有人都是真心喜欢毓秀,她是个好孩子;我们严家不是那等没有良心的人家,必定养好毓秀的身体。” “如今计划生育正严,只生这一胎;之后毓秀养上几年,元气应该能恢复过来。” 钟敬深吸一口气,又叹息,回过神来道:“亲家爷爷说的是,我们可能去看看毓秀?” “能的,亲家请。”严老爷子客气做请,“大山,带亲家他们上楼去和毓秀说说话。” “好。”严如山回头与两人道:“两位楼上请,毓秀这会儿刚吃了饭。” 钟敬点头,携冯建红一道上楼;推门而入,严如山开口,“毓秀,钟家爸妈来看你了。” 不知该怎么称呼,严如山也不能说钟家人来看她了;这样说的话,恐怕会寒了人心,人家顾念女儿,千里迢迢,大包小包的来探望。他们的那份心,值得变相改口。 钟毓秀靠坐床头,目光落在跟随进来的老两口身上;他们关心她的举动很暖心,但激不起她多少热情。 “你们来了。” 床上的闺女面色红润,养了十来天,当初生产时的虚弱苍白已经平复;纵然伤了元气,现在瞧着倒是比乡下好些生产过的妇女年色都好。 “毓秀,我们来看看你。”冯建红拉着钟敬壮着胆子走上前。 严如山给他们端来凳子,“您二位请坐。” “谢谢。”钟敬点点头道谢,与冯建红落座。 “你们说会儿话,我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吃的,您二老刚到,应该还没吃午饭;我让家里保姆给你们做一些,你们先应付两口,等晚上再为您二老接风洗尘。”严如山言语周到,处处为他们考虑。 “有劳了,不用特意做什么好菜,随便吃点就行;不然,下次我们可不敢来了。”上一次在这里吃喝了三天,每次来吃的都跟过年一样。 严如山笑了笑,看向毓秀;见她点头,这才告辞出了房间下楼。 下楼时,也不知严如山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房门大开,因着屋里大厅安了暖气,不怕冷风从门吹进来。 冯建红看了一眼房门,起身上前将房门虚掩,“毓秀,这当口你可不能吹冷风,跟冷的东西沾边都不能碰;记住了,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注意,现在年轻还好,等到老了什么毛病都出来了。” 钟毓秀手一顿,久违的殷殷叮嘱,那是来自母亲关爱的叮嘱。 她不说话,冯建红下意识觉得她是不耐烦听这些,心态瑟缩,“毓秀,你不爱听,我不说了;只是,你身体最重要,得重视起来。” “我知道了,谢谢。”淡淡道谢,钟毓秀对她的关心不反感,但也没多大的触动。 冯建红心疼了一下,眼眶下意识的红了,又慢慢将心底的酸涩咽了下去。 钟敬看了她一眼,对毓秀道:“看到你身体还不错,我们就放心了;这次家全他们两口子没来,先留在家里看家,就我们来看看你,明天就走。” 毓秀一愣,见冯建红低头抹了眼角,心里也不好受,“既然来了,那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吧。” “嗳,好。”冯建红激动的一口就应了。 钟敬无奈一笑,女儿的态度松动,他是欣慰的,也是期待的;至少,他们看到了一点希望。 “你们看过孩子了吗?”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毓秀转移话题,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