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一场婚礼颇为盛大。 婚礼前一日宁王府往永靖侯府送嫁妆,便有浩浩荡荡一百二十抬, 堪称十里红妆。 纵使她本身不太在意, 又拒绝了封林停做主分给她的谢氏嫁妆, 但她对宁王有救命之恩, 宁王再对这个嫡长女心有隔阂, 也还是给她准备了丰厚的嫁妆, 新王妃也更不敢在她的嫁妆上做文章, 还从自己的嫁妆里拿出一些来给她添妆。 最叫人哭笑不得的是太皇太后,得知她拒了谢氏的嫁妆,便以为她是心向着宁王,向着皇家,便决心不能让她吃亏,是以命崔嬷嬷将自己的私房拿出来,足足给她备了二十抬嫁妆,其中还有不少田庄铺面,丰厚程度令宗室女们都嫉妒不已,奈何除了太皇太后外,便是皇帝也给她赐了丰厚的嫁妆,如此便是再嫉妒羡慕也无可奈何了。 晒过嫁妆,次日便是婚礼,不管多热闹,对于林晚来说,只有一个字:累! 永靖侯太知道她了,因此礼毕之后便亲自帮她将头上的凤冠取下。 “这凤冠也太重了。”永靖侯捧着凤冠都觉得沉甸甸,想到她带着这玩意儿一整天,那脖子都怕是要压垮了,更觉得心疼:“脖子如何?可酸疼?” “你说呢?”林晚抬手揉按脖子。 永靖侯将凤冠放到一边,过来坐在床边给她揉按脖子:“这般可舒服些?” “嗯。”林晚转身抱着他的腰,整个人懒懒的靠着他:“成个亲真是累死个人。” 永靖侯一指抵着她的唇:“大好日子,不许胡说。” 林晚伸出舌头在他手指上触碰了一下,又迅速的收了回去。 永靖侯呼吸瞬间重起来,只还不等他有所动作,林晚却放开他转身趴到床上,还觉得床上的花生红枣太咯人,扒拉到一边,而后回头看他;“继续按。” 永靖侯哭笑不得,低身轻咬她的耳垂:“你个小坏蛋。” 明知他等会儿还要出去敬酒,还这般逗他。 林晚回头亲他一口,笑得狡黠:“你要是不想出去敬酒,我也不赶你,如何?” 声音低低转转,柔媚不可言。 永靖侯理智几乎要溃不成军,在她唇上咬一口:“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说罢起身,专心给她按揉脖子,任是她再逗弄也无动于衷。 林晚顿觉没趣,等脖子感觉好多了,便懒懒的说:“行了,你可以退下了。” 活像个渣女。 “你个没良心的。”永靖侯没忍住伸手揉揉她的头,多嘱咐了她几句:“饿了便让人送吃的来,我已经让小厨房都备好了。” “知道了。”林晚睨他:“别喝得醉醺醺的,要是一身酒气,你就去睡书房。” 永靖侯才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出去之后便将一身冷气开足,众人见状竟真不好再灌他酒,待他重回婚房,林晚一嗅,果无几分酒气。 林晚好奇:“你让人把酒换成白开水了吗?” 永靖侯一怔:“还能这般?” 林晚更奇:“那你如何躲过去的?” 永靖侯道:“我不说话,他们便不敢凑上来。” 林晚知晓了,忍不住笑:“你可真是机灵鬼。” 大婚日为避免被灌酒,呼呼放冷气,也没谁了。 林晚打趣他:“指不定明儿便有传言说你并不喜我这个新婚妻子,是被皇家强塞的,不定要替你怎么委屈呢。” 永靖侯将她抱起来:“无妨。他们总会知晓我何等爱重你。” 林晚揪着他的衣襟,笑吟吟:“你是怎生爱重我的,说来让我体会体会。” 永靖侯将她放在床上,狠狠的亲了一回:“可知道了?” 林晚捏捏他耳朵,似笑非笑,满是挑衅:“就这样?” 永靖侯倒抽一口冷气,“且等我回来。” 林晚笑;“你不说要等我十八岁吗?” 永靖侯神色一僵。 林晚大笑,永靖侯笑恼:“你这小坏蛋,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