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都欺负她,她真的好惨。” 说起毁容,云乔又想到了自己的脸。 应该不会毁容吧? 她摇了摇头,将这个恐怖的想法赶出脑海,仙女是不可能毁容的。 云乔打起精神,和孟意秋聊了会儿电视剧。 温郁白的画已经完成,他起身过来,站在孟意秋身旁,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下颌,似在爱抚一只听话的宠物,看似温柔,指腹却用了力。 他依旧笑得温文尔雅,对云乔说:“闻太太,意秋身体不好,要早些休息,再见。” 孟意秋脸色苍白,也没阻止,任由他挂断了视频。 云乔是成年人,自然明白温郁白口中的休息不一定是真的休息,人家可能是要去过夫妻夜生活了。 这时,房门打开,闻宴沉拿着药膏和棉签进来。 “擦药。” “哦。” 云乔乖巧的坐在床沿上,小腿随意耷拉着,轻晃了晃。 男人高大的身子半蹲在床前,捏着棉签,不紧不慢的蘸了药膏,轻涂在她脸上。一阵凉意袭来,冰冰凉的感觉,很舒服,那扰人的痒意也减少了大半。 他皮肤冷白,垂下眼帘的时候,清冷俊美的脸也添了抹柔色,如玉般无瑕。 老男人是真的帅呀。 云乔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许是察觉到小姑娘的滚烫视线,闻宴沉抬眼看她,恍然间,四目相对。她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入了他漆黑的眼眸中,深不见底。 他嗓音压得低,似有些无奈:“乖,别这么看着我。” “医生说让你好好休息,今晚不能做。” 云乔:“……” “谁要跟你做啊,不要脸!”说得好像她在求欢似的。 她恼羞成怒,抬脚去踹他,正好踢到了男人坚硬的腹肌上,脚趾都撞疼了。 云乔疼得皱眉,百般不讲理:“你怎么这么硬啊?把我脚都弄疼了。” 闻宴沉握着她小巧的脚轻揉,耐着性子哄:“是我的问题。” “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见他这般罕见的温柔模样,云乔突然就没了脾气,只低低应了声:“哦。” 几分钟后,室内的灯被关上。 黑暗总是能将人的恐惧无限放大。 云乔一闭上眼,就想起了偶像剧里毁容的女主角。 她咬了咬唇,踌躇良久后侧了个身:“闻宴沉,我要是毁容了,你会跟我离婚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知道他的答案。 闻宴沉将身旁的姑娘揽入怀中,单手抚着她脑袋,薄唇轻启:“不会。” “为什么不会?” 男人低头吻她的唇,浅尝辄止,虽极度克制,但还是没忍住又勾出她的小舌,缠绵厮磨,忽的吮吸舌根,汲取她的甘甜。 半晌,他才平复好气息,黑暗中,坚定的目光近乎偏执。 “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 听见*t他的回答,云乔刚才悬着的那颗心逐渐放了下来,心里不由得泛起一股暖意。 闻宴沉能对她这么坦诚,又如此认真对待这段婚姻,这反而让她心有不安了。 云乔挪了挪唇,决定向他坦白。 “对不起啊,我骗了你。” “李晖那只碗值不了那么多钱,不是明朝的,最多也就值个几十万。” “我是怕你不帮他,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 闻宴沉吻了吻她的额头,嗓音很淡:“嗯,我知道。” 咦?他猜到了? 云乔抱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呀?” 傻白甜的那种傻。 为了个不相干的人,大发善心,让自己丈夫去承担资金风险,虽然没多少钱,但的确是桩亏本生意。 她眼睫颤了颤,靠在他怀中,语气有些沉重:“闻宴沉,我是个孤儿。” “爷爷说,二十年前,我爸爸公司破产,母亲丢下我和别人跑了。” “我爸爸被人追债,走投无路,把我放在了街边,想让我自生自灭,那时我才两岁,什么都不懂……” 这些秘密,藏在她心里很多年了,不曾对人说起,如今突然回想,却是没由来的心酸和难过。 云乔声音逐渐哽咽,眼泪像是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今天看见那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就不忍心了。” “她父亲如果破产,她必然是会遭罪的。我运气好,遇见了爷爷。但这只是千万分之一的幸运,而大部分人是不幸的,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