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爸也一定听到了。 既然他爸爸那么病态,母亲也那么病态,他从十二岁懂得男女有别每夜做梦梦到他在肏自己的亲生姐姐,那么,他也把她拉下神坛好了。 十九岁的她不愿意。 二十岁的她也不愿意。 二十叁岁的她,未来会愿意接受他吧? 不接受也没关系,他把她变得和他一样病态就好了。 江书渔去抓江舟梧的后背,用力的去抓去咬他的脖子,嘴里把所学到的最难听的语言都对他用上,性侵,强奸,变态,乱伦,猥亵,无所不用其极。 江舟梧发了狠,不再去亲吻她的乳房,一把将她转过身体,用身体贴近她,去舔砥她的后背,嘴唇一下子咬在了她的脖颈上,说:“对,我是变态,我是猥亵强奸性侵你的强奸犯,还是你的乱伦弟弟,你打死我啊!你告我让我蹲监狱,你不是自由很多了吗?” “江书渔,我亲爱的姐姐,你有这个胆子吗?” 他掐住她的下巴,眼神迷茫的盯住她的侧脸,眼角泛红,如同涂了眼影。 江舟梧的脖颈上全是江书渔指甲和嘴唇带给他的抓痕,还有牙印,这些抓痕和牙印在细细的流着血,触目惊心。 他的白色衬衫上也滴上了从脖子处流下来的血液,病弱又落魄的样子让江书渔呼吸狠狠一窒。 “江舟梧,你非得要这么逼我吗?”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冷漠,“你现在改过自新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去医院让心理医生治病。” 江舟梧松开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自己,歪着头,表情无害得就像小时候那样单纯,“你什么时候能把你对林西火热的内心施舍给我一点呢?” 他突然去亲她的耳垂,像一个情人一样对她耳鬓厮磨:“你们俩睡了吗?” 江书渔想伸手打他一巴掌,她忍住了,选择不去解释。 江舟梧突然就了解了,他冷笑着:“不解释就是默认了?我喜欢姐姐的这个反应。” 江舟梧蓦地抬起江书渔的双腿,让她的双腿夹到他的腰上,一把掀掉她的裙子,用手指去摸她的下体,他摸到了湿滑的甬道,还有那颗细细的核桃,在江书渔苍白的脸面前,把带有她体液的手伸向她,残忍的对她说:“姐,你流水了。” 江书渔摇摇头,去抓他的手,用力的去咬他手腕的骨节,牙齿渗入到了他的骨血里,他没有抽走,看着她咬,血液流进了她苍白的嘴唇里,江舟梧抬起她的下巴,擦去她嘴里来自他身上的血,说:“不要流进肚子里,会脏。” 江舟梧把江书渔的腰拉进自己,低下头,用嘴唇亲住她的下体,吮吸她花唇里的透明的水渍,他就像在喝水一样,把水喝光才抬起头。 漂亮的眉目迷蒙,红润的嘴唇滴着水,他对着她微笑,“你看,这样就好了。” 江书渔苍白的脸面无血色,她不再去选择用暴力去抓,去咬江舟梧,她突然觉得江舟梧有点可怜,她的弟弟,是如何把自己拉下神坛的,源头是谁呢? 是她。 她哭的身体颤抖,用牙齿咬住手背,她不再阻挡江舟梧的动作,麻木的看着他掏出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她的下体上,没有丝毫润滑,他插了进去,只进去了一厘米,他退了出来,又重新插入,轻轻动了动腰部,在她身体上摩擦着。 江书渔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得感受,这种感受让她颤抖,让她想逃,他没有往里深入,退了出来射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她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