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外祖带了一些东西。” 烙宇悉对着沈定山笑道,这过来,自是要给外祖带上东西才行,不但有他自己孝敬外祖的,也有他娘亲,以及姨母,还有几位表兄的,就连妹妹也都是送了东西过来,让他给外祖稍了过来。 就是…… 他的那位舅母,实在也是…… “有礼物啊?” 沈定山再是搓了一下手,“有啥东西?” “外祖,我们先是进去说。” 小十抱住了沈定山的胳膊,可是乖了,“我们带了好多东西呢,也不是一时可以说完的。” “对,对。” 沈定山拍了一下外孙的发顶,还是你细心一些,这地方实在也不是说话之地。 不久之后,沈定山已经与两个外孙到了自己的营帐之内,至于那个死皮赖脸非是要跟来的,他连多给一眼也都是没有给过。 烙宇悉打开了一个箱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样又一样的东西。 这是姨母给外祖做的靴子,都是有好几十双了,够外祖穿上许久的时间,这些靴子,都是沈清容一针一线做出来的,用的是为上等的布料与绣线。 虽然轻薄,却是十分的结实耐用,寻常人穿着,都是可以穿几月左右,沈定山是武将,天天也都是武刀弄剑的,所以他穿靴子自我也是费上一些。 不过再是费,一双穿上一两个月,那也都是可以。 这么几十双,都是够他穿上几年的。 烙宇悉再是拿出了好几样东西,有几个外孙送的一些稀奇之物,有烙宇逸专程给沈定山酿出的那些药洒,还有沈清辞次上次从娄家那里寻来的兵书,也有烙小郡主给外祖带来的银票,那是一个十分直接的孩子,反正这边,说来是边关,也不真的就是与世隔绝,也有采办的地方,那些兵将在休营之时,也会结伴相行的,去镇上吃上一顿,再是给自己买杯水酒之类。 又不是花不了银子,所以她感觉送给外祖银子最好,外祖想买什么都是可以,如查不够,她再是让人给外祖送来。 “我家果儿就是乖。”沈定山将那些银票胡乱塞在自己的衣服里面,这些银票可是对他太重要了,他可要省着点花才行。 他再是拿来了一坛子酒,将上面的封泥打开,一股子香浓的酒香传来,还有一种淡淡的桃花香气。 这可不是普通的酒,而是药酒。 这行军打仗,怎可不受伤?他以前的那些暗伤,都是因为东陵秘药,而一点点一养好了起来,可是这新受的伤,却是没有办法养好的,这些新伤,可就是要乖着这些酒的。 这些酒可是好东西,只要喝过的人才能知道,当然沈定山更是知道,上次烙宇逸送来的洒,刚好的,也是所剩余的不太多了,这个正巧可以补上,他那些空空的酒坛子。 他大概也是数了一下,这一次烙宇悉到是给他带了不少,都是二十余坛了,这些酒浓度极高,是需要兑些水的,虽然兑些水没有最初的那些酒劲大,却能喝的痛快。 这地方想要送些东西来,真是太不容易了,所以沈定山就喜欢喝兑着水的酒,这样他能够多是喝上一些时日,也不至于喝的多而误事。 轻抚着自己的胡子,他已经将自己的嘴给笑的咧了起来。 “外祖,这是我父亲送与您的。” 烙宇悉从一个箱子中,拿出了一个被黄布所包着的东西。 而后他将外面包着那些布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把墨黑色的长刀,看起来古朴大气,却又是有着一种沉重的正气。 沈定山放下手中的酒坛子,连忙拿过了过来,他用一只手将长刀拿了起来,有种他喜欢的重量,他的力气大,一般的兵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