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也是躺了下来,而后扑到他的怀中,又要分开了,怎生的如此不舍? 为何他们不能像是别的夫妻那般,朝夕相对呢? “阿凝……” 烙衡虑将手放在她发丝之上,而后再是移到她的腰间,也是将她揽的更紧了一些。 “恩,”沈清辞用力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这般的留恋着,似乎连心也都是跟着要酸楚了一般,不是没有分开过,毕竟烙衡虑时常会出门,可是怎么的,这一次她却是伤感了起来。 这样的感觉很古怪。 明明只是分离几月,可是为何她却是感觉可能是一生,也是不让他走,但是她又偏生知道,此时不是她任性之时,如此冷静如烙衡虑,如此知事的她。 有些事情他们皆可放下,而有些事情,他们也皆是放不下。放不下的事,放不下的人,放不下的这个大周天下。 “等孩子们长大了,我带你出去去。” 烙衡虑将她揽的更紧了一些,我们仍有百年多的岁月,于这山水当中,一直的走下去可好? “好啊。” 就是她感觉这怎么像是天下砸下来的大饼啊。 “你给我画的饼太大,我怕吃不下。” 沈清辞抚着额,谁知道大周什么时候能强盛一些,谁知道孩子几年能长大多少,若长成纨绔的话,一辈子也都是操心的命。 “不大的。”烙衡虑简直都是哭笑不得了,再是安慰她道,“虽然说是大饼,不过砸下来之时,你没有感觉很好吃,很美好吗?” “真有。” 沈清辞绝对也是实话实说的。 她还真的有了一种可以寄情于山水之间的情怀,而先提是,她得赚够银子,四千万两的银子,可不是那般好赚的,少说她都是要再是奋斗十几年才行,而到时几个孩子也是长大了,那么她也就可以开始与烙衡虑啃大饼了。 反正就如烙衡虑所说的那般,他们还有余下的百年寿命,除去孩子们成长的十来年,那时他们有大半岁月,足可以转遍于整个天下了。 这饼子可真是香啊。 她突然笑出了声,而后也是在烙衡虑的腿上滚了好几下。 而如此孩子气的沈清辞到也是让烙衡不由的放下了一些心。 能想通便好,她若是钻进牛角尖里面,他还真的担心要怎么才能将她给挖出来。 沈清辞又是对着大饼绕了很久,最后才是有些困倦的躺好,而等到再是起来之时,外面的天色已是大亮了,不过仍是可以听到那些下雨之声,似乎京城的雨季也是至了。 一品香的玉容膏仍是卖到奇好,甚至还有外乡之人,专程的便是为了玉容膏而来,当然玉容膏也是给一品香赚下了大笔的银子。 到此,到也不得不提一句,大树底下好乘凉,绝对无错。 哪怕一品香再是赚银子,也都是无人敢打一品香的主意。 谁让一品香背靠着的不是别人,而是朝廷,是圣上,是数万的军士。 一品香赚的越多,捐出来也越是多,所以现在哪怕一品香再是加上几家,银子也如流水一般不时的沈清辞的口袋里面流着,可是受益最大的,不是别的,正是当今的圣上,而有了一品香支持大周军队,也是兵强马壮,不下于别国的精兵强将。 若是打仗,他们便会迎战,若是不打,那么正巧得以生息。 这一日,连阴了几日之后,天终是暂放了晴。 一辆马车也是进了宫内,却是无人敢接近,而后马车也是一路的奔负于皇家书院,这所书院名为四休,临在一处高山之间,下山有重兵做守,上山亦是无路。 凡皇室子弟,年满三岁之时,皆也要入此学院之内,直到学院全部课程,直到十五岁之后。 其实现在朔王府的三位小公子,还未满两岁,不过他们被教养的很好,不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