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轻拧眉头,“可是有何种不妥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墨飞其实也不知道要如何说才好,夫“人应该是在外面走的久了,现如今将她拘谨在一个地方,好似也是令她有些郁结。” 沈清辞两世以来,最大的心愿不是别的,便是可以走遍这大周的大好江山,而非是如一般的闺阁女子,一心只是扑在后宅当中,争风吃醋,又是如此的终其一生。 可是如今,何常不是的不是将她拘谨于这深宅大中,虽然这是为了自己的孩儿,再是如何的也都是甘之如饴,可是这样仍是有些不怎么好,对于沈清辞身体而言,现在到是没有什么,可是女子怀胎之时,本就是心绪烦乱,他都是怕沈清辞若是想的太多,于她,于小主子都不是太好之事。 尤其她所怀的,可是双胎,那便更要需要注意一些。 “我知道了。” 烙衡虑明白墨飞之意,墨飞向烙衡虑轻拱了一下手,“公子,我这便去给夫人开些安胎之药,多喝上几幅便好。” “去吧。”烙衡虑让墨飞离开,也是握紧了沈清辞的手。 而后他将被子替沈清辞拉到下巴底下,再是在此守着她。 直到沈清辞的醒来之时,都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而她也是整整睡了一个时辰,只是睡的再多,她似乎还是没有多少的精神,总是感觉有些恹恹的,便是连她最爱的香料也都是不怎么愿意做了。 她似有些是寂寞,也不知道是为何? “醒了?”烙衡虑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之上,“温度正好,可有感觉哪里不适的?” “没有啊。”沈清辞没有感觉自己哪里不对的,好像哪里都是挺对,她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阿凝,你可是感觉闷了?” 烙衡虑掰过沈清辞的脸,见她的脸色红润,眉目秀气,便是连眼睛也都是分外的黑白分明,若不是墨飞提起,他还真的感觉不出来。 沈清辞的心中一直都是不甚高兴。 “闷?” 沈清辞不知道这是不是叫做闷,只是有些不太舒服,现在便是连出去都是不能出去,她哪怕多走一步路,都是人有一堆人跟着,担心着。 她知道,这些都是为了她好,可是她真的没有这般虚的,她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不是非要呆在府中不可 “阿凝,可想出府?” 其实沈清辞不用说,烙衡虑已是猜出来了,她这真是闷了,再是如此的烦闷下去,也有可能便真的要像墨飞所说的那般,要闷出病了,到时于她,再于这两个孩子都是不好。 沈清辞的眼睛一亮,可是而后又是将那抹亮光,淹没在了自己的双瞳之间,出府,能去哪里,卫国公府,俊王府,还是皇宫? 亦或是,就坐着马车,在街道上方走一走,这般便是出府了,她习惯长临的热闹朴实,却是开始不习惯于京城的繁华与浮躁了。 若是给她多一些的时间,可能也不会这般的难以适应,也只是因为她回到了京城没有多久,便已是有了孕,虽然说她的身体并无大的影响,可是影响却是她的性子。 她现在一直都是在忍着,这种平静之后的暴躁,似乎更是令人担心。 也许只是因为她太过能忍的关系,更有可能也因为她太在乎自己的孩子,以至于这些情绪都是压在她的身上,已是令她开始有了一些烦燥之意。 沈清辞一直都是不说话,她抿紧自己的红唇,本就是性格倔强的女子,现如今越甚于此。 “你可有想去的地方?”烙衡虑再是问着她,“我陪你去可好,如今我们的孩儿还有六月出生,趁着还能来的及。”若再是晚上一些,就算是她想去,他也不可能让她出去。 他们也只有这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