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向着楚留斯基上校所率领的那支哥萨克骑兵冲了过去,烟尘滚滚中,两支骑兵激烈地撞在了一起,人吼马嘶,乱成了一团。 三千大清骑兵长途奔袭而来,固然是人困马乏,可久战之下的哥萨克骑兵也没好到哪去,加之人数只有清军骑兵的五分之一,这场骑兵对决虽打得激烈,可结束得到也很快,双方拚死鏖战的结果几乎就是以一换一。不过一个冲锋,待得楚留斯基上校冲过了清军的骑兵队列之后,还能跟在他身后的不过只剩下两百出头的人马,楚留斯基上校没有胆子再次回头发动第二次冲锋,率领着手下亡命般地向左侧逃去,再也顾不上谢廖夫中将的死活了。 “别管那些骑兵,杀上去,活捉谢廖夫!”阿达根本不管那些逃走的哥萨克骑兵,一冲过哥萨克骑兵的阻截,率先打马向不远处的肉搏战场杀了过去,原本就抵挡不住清军将士冲杀的俄军远东军见到清军骑兵的到来,顿时溃散了,逃得快的向四面散去,逃得慢的全都死在清军步兵的刺刀之下,大清骑兵也散了开来,马踏、刀砍四下追杀着溃散的俄军,丝毫不理会这些俄军是否已经跪地求饶。 身高马大的谢廖夫中将一发现背后杀来的清军骑兵大队,便知道凭着楚留斯基上校那点儿哥萨克骑兵根本就挡不住清军骑兵的突击,也清楚就凭着自己手下这群远东军想要冲破清军阵地基本没有可能,口中虽是高声下达着冲锋的命令,可他自己却骑在马上并未向前冲杀,待得两军展开了肉搏战之后,一打马,领着几名亲兵向战场右侧逃去。 冲破了哥萨克骑兵拦截的阿达眼睛贼亮,一早便发现俄军步兵中逃出几骑,其中一位看军服就是条大鱼,也没管正向前冲击的大队骑兵,领着几名戈什哈便追了上去,只是阿达等人长途跋涉而来,马力本就有些透支,再者,胯下的战马在品质上也比不上谢廖夫等人的马匹,除了阿达仗着骑术高明能咬得住之外,其余清军将士逐渐被拉下。 这一逃一追,渐渐地远离了战场,逃脱了性命的谢廖夫中将眼瞅着追来的只有一骑,而己方还有四人,心中顿时一松,转过一道沙梁之后,也不逃了,打算拿下这名追杀上来的骑兵——谢廖夫中将也发现了阿达身上的甲衣与众不同,知道此人必定是名大官,也想从阿达口中了解一番清军的真实实力。 谢廖夫中将的算盘是打得很响,可惜他失算了,阿达眼瞅着这四名老毛子不逃了,反倒分散开来,打算活捉自己,顿时乐了起来,反手将马刀入了鞘,笑盈盈地骑在马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谢廖夫中将看不懂阿达究竟想干什么,竟然连马刀都不用,愣了一下,一挥手道:“上!抓活的。”自个儿则远远地勒马不动。三名俄军分成三路缓缓地向阿达围了上去,手中的马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三十米,二十米,三名俄兵已经开始加速了,阿达却始终未动,不过当这三名俄军冲到离阿达只有十五米的时候,阿达突地一翻手从腰间的枪套里掏出了把左轮手枪,也不理会两侧杀上来的两名老毛子,抬手一枪将迎面而来的那名骑兵击落马下,于此同时一踢马腹,胯下的战马突地一个起速,向着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了一跳的谢廖夫中将冲了过去,手中的左轮手枪再次鸣响,一枪正中谢廖夫中将的马首,但听那马发出一声悲鸣,将不知所措的谢廖夫中将掀落马下,两翼杀上来的那两名俄兵见状,也不敢再行追赶,各自调转马头,丢下谢廖夫中将,自顾自地逃命去了,可怜的谢廖夫中将刚挣扎着爬起来,便见刀光一闪,一把马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申时三刻,太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之下,最后的余晖将天边渲染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