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了。”弘历笑得无比的可爱,可爱得宛若一只小狐狸一般。 “是喽,不过大阿哥似乎少说了点什么罢了,嘿嘿,能不能真儿个地瞒住今上还难说得很,现如今还不到高兴的时候,就算能瞒住今上,到了底儿还得八爷肯交出东西,否则还不是白高兴一场。”曹限东白了弘历一眼,没啥好气地说道。 弘历眉头皱了一下,想了想道:“嗯,先生这话有理,依先生看来,八叔到末了会不会放手?” “会,一定会,因为他没得选择。”曹限东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地道:“八爷此次必败,败了之后,他连个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以他的个性,断不会让今上过得轻松的,那些东西他不是给你就是给四爷,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儿,嗯,给你的可能性或许更高一些,一切到时候再看着办好了。” “四叔?”弘历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下,默默地沉思了好久之后才道:“四叔一向跟八叔不和,况且四叔如今已是死老虎一只了,八叔该不会……” “嘿,你太小看你四叔了,即便是今上都拿你四叔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曹某人以为你四叔将来一准会闹出大事来的,嘿嘿,还有今上头疼的时候。”曹限东冷笑了一下道。 “也罢,走着瞧好了,爷还年轻,等得起。”弘历眉头一展,笑盈盈地说道:“今儿个酒有些上头了,唔,就不回宫了,将就着在先生这打混一宿好了。”弘历起了身,恶狠狠地伸了个懒腰,慢条斯理地转身出了门,自去歇息不提。 夜有些深了,弘历是睡得香甜了,可睡不着的人却有不少,怡亲王允祥就是其中一个,自打接到弘历进入廉亲王府以来,允祥就很有些子坐立不安的,在宽大的书房内踱来踱去,始终没个消停的时候,邬思道、林轩毅这两大智者却没有出言劝慰,反倒忙着下围棋呢。允祥走走停停,看着那两大谋士欲言又止,脸色急得都有些发白了。 “禀王爷,大阿哥出了廉亲王府,大驾是回了宫,可人却不在轿子里,到了间民宅,属下已经让人盯着了。”匆匆走进书房的孙承福高声汇报道。 “哦?怎么会这样?唉,这混小子!”允祥猛地踱了下脚,转身看向邬、林二人,苦笑着道:“二位先生,这火都烧到眉毛了,你们还有闲心下棋,真要是大阿哥陷了进去,这该如何是好,再者,大阿哥现如今可是批折子的监国阿哥,若是,唉,若是真有个好歹,让本王如何跟皇上交待啊。” “王爷少安毋躁。”邬思道头也不抬地道:“大阿哥不是个傻子,我等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以他的心智,能看不出八爷不怀好意吗?他这是打算钓鱼呢。” “钓鱼?钓什么鱼?邬先生这话本王怎么听不明白?”允祥满头雾水地问道。 林轩毅哈哈一笑,抬起了头道:“钓的大鱼自然就是八爷了罢,这有何可说的,唔,王爷尽管将今日的事报上去就好,圣上那儿会给个准信的,现如今还不到动的时候,等着罢。” “那,大阿哥这么晚了不回宫又想折腾些啥子?”允祥见两大谋士一副笃定的样子,心中稍安了些,可还是有些子不放心地追问道。 “禀王爷,现已查清此宅的主人名为陈东强,陕西人,不过据查,此人虽名义上是房东,其实并不是房子的真正主人,此宅其实是大阿哥的产业,住里头的是一个名为曹限东的落第举子,山东淄博人,素来以智计著称,文采出众,然科场命乖,总因各种原因落第,大阿哥两年前收其入幕。”孙承福一躬身子,将曹限东的来历一一报出。 “曹限东?没听说过啊。”允祥皱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