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重啊,”“王爷切莫冤枉了好人。” 从长计议?嘿,好你个老桑头,等会儿再跟你算帐。胤祚根本不理会那起子官员的瞎嚷嚷,手一挥道:“肃静,谁再多言,本王就治他个咆哮公堂之罪。” 那起子官员虽说被胤祚这招偷袭打了个措手不及,可毕竟都是些老官僚了,大风大浪见多了,知道这会儿绝对不能低头让步,否则一让再让,必然导致胤祚得寸进尺,最后必将落得个满盘皆输的下场,也顾不得许多了,个个跪倒在地,口里头依旧嚷个不停,大有法不责众,你能奈我等何的架势。 靠!这起子官僚还真他妈的难缠,如果咱不是事先准备妥当,还真拿他们没办法呢。胤祚猛拍了一下惊堂木,高声道:“请圣旨!” 刘耀双手捧着圣旨大步走上堂来,恭恭敬敬地将圣旨摆放在案桌上,这起子官员一见胤祚抬出了圣旨,立马都安静了下来——对着圣旨还敢喧闹,那就不是亏空、贪污之类撤职查办的罪过了,这可是大不敬之罪,是要抄灭九族的。 闹啊,再闹啊,闹得凶一点啊,嘿,这回你们咋不闹了呢?胤祚心里头得意得很,不过脸上却是一脸子的严肃,大声道:“来人,将车振鹤的顶戴花羽摘了,押入大牢,待本王上奏请旨定罪。” 那起子官员跪在堂下,此时是不敢喧闹了,可都拿眼看着桑额呢,这里头原本就是以桑额为首,这会儿大伙儿也就指望着桑额能撑住了。 别人可以不说话,桑额却不得不站出来了,若是输了这一仗,吃到嘴里的银子要吐出来不说,京城里的太子也不会放过他,左右都是个死字,桑额也只好硬着头皮出列道:“王爷,光凭着账册就断言车大人贪污怕是不妥吧,下官身为漕运总督,对漕运之事还是清楚的,有时候户部拨银不及时,下面的官员挪用些银两也是常有的事儿,再说也不能因为车大人家中富裕就治人个贪污受贿的罪名吧,真要说有钱,那王爷您……” 狗东西,竟敢拿老子跟这狗官相提并论。胤祚心里头的火噌地就上来了,咬了咬牙,强自稳定住心神,暗自提醒自个儿不能因此而乱了分寸。沉默了小半会,胤祚冷静地说道:“本王是有钱,而且还是很有钱,不过本王的钱来得正,这是圣上特许的,莫非桑大人对圣上的旨意有所不满?” 对皇上的旨意不满那就是抗旨不遵,一样是抄灭九族的大罪,再给桑额十颗胆,他也不敢说不满,苍白着脸道:“不敢,不敢,下官怎敢抗旨不遵,王爷误会了,误会了。只是车大人的家财也未必就一定来路不正吧?” 嘿,老东西,来路正不正地,你心中会不清楚?娘的,跟老子胡搅蛮缠,呵,老子早等着你呢。胤祚呵呵一笑道:“物证有了,若是再有了人证,桑大人想必不会再误会了吧?”话音一落,也不管桑额正打算开口解释,胤祚高声道:“将证人带上堂来。” 堂下善扑营军士中一阵涌动,两名军士搀扶着一个脸色苍白、一身小吏打扮的中年人走上堂来。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车振鹤,一见此人立刻崩溃了,哆哆嗦嗦地道:“程祺,本官待你不薄,你,你,你……” “不薄?车大人太健忘了吧,车大人的不薄就是赏小的一杯毒酒吧?”来人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会早已瘫倒在地的车振鹤,跪倒在地大声道:“小的是宣武道衙门司库,但凡库银往来都由小的经手,小的可以作证,车大人不仅挪用库银,还以次充好倒卖漕粮。” 待车振鹤被押下去之后,胤祚面带微笑地看着早已惶恐不安的桑额道:“桑大人,该对本王说说康熙三十五年七月,那五万石漕粮沉江的事了吧?” 桑额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一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