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时候爱喝的奶白鲫鱼汤。 于鸦并不排斥拥抱,况且今日身心皆分外疲惫,她顺着把头埋在他胸前,发梢还带着点儿没吹干的水汽,湿漉漉的,很痒。 空调是熟悉的温度,他哼着歌帮她吹了头发,格外仔细的手法,生怕给弄疼了,又趁势观察她后颈那片肌肤——白里泛粉,惹人遐思。 又想接吻,事实上也这么做了。 他的吻技无师自通,唇舌攻势却显得舒缓,落在耳垂、脖颈,探入口腔勾起舌尖,暧昧的湿吻,与其说想将之拆吃入腹,更多是安抚式地交换唾液。 她鸦睫轻颤薄唇微张,被吻得酥酥麻麻,像把锁被解开,隐在内里的媚意无处遁形,又偏偏藏着点儿畏葸不前的娇。攀上他衣袖的手没什么力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扯,一声嘤咛自唇齿间溢出,身前人才放过了被吮得发麻的舌,留给她喘息的空间。 她还没学会接吻该如何换气。 少年人情欲被勾起来,如一簇簇火苗,燥热从心底蔓延,不可控。下身早已支起帐篷,马眼溢出的清液打湿小半块布料,陆冕这会儿不话唠了,那双下垂的狗狗眼直勾勾望着她,怪委屈。 “可以脱……” 她读得懂这种表情,是在乞求许可。 也从来舍不得拒绝,十余年的心软。 隆起的阴阜上黑色毛发狰狞得很,与主人那副安分模样相差极大,阴茎隐匿在那片密林下,又因情动而翘起,形成略显凶悍的弧度。过大的性器毫无疑问昭示着面前人的危险,可他红到耳根的脸又显得孩子气。 “那个,很、很丑吧……”陆冕不自在地咽了口唾沫,一时间别过脸去,挠着头支支吾吾,“果然还是不该脱的!还是太快了吧,就、就是说啊,果然啊!我现在还不是小鸦的男朋友,让你帮忙什么的也……不对,就算我们已经交往了……啊我也不是说小鸦一定会跟我交往,总之那个……” 又是一时语塞,他暗骂自己蠢货。 淡粉色的龟头吐着一小股水,茎身微微发紫发胀,血管凸起沿其蜿蜒环绕,仿佛将人拖入深渊的魔物,没说出口的侵略性在身体上体现得彻底。 偏偏这性器的主人一副无辜模样,如果人也有尾巴的话,陆冕的一定是毛茸茸的狗尾巴,现在正对着她一摇一摇地示好。 非要说的话,并不讨厌…… 就当是朋友间的家家酒,再越界。 阴茎本就沉沉的很有分量,这时挺立着又胀大一圈,于鸦试探性地将一只小手抚上龟头,苍白指尖附在巨物之上,顿时青筋在手心跳动一下,她如同发现了新玩具的猫儿,歪着头双手握住茎身上下撸动。 这事也不是没给哥哥做过,只是于凪向来强势,她被动承受又羞得不敢细看,也就做得少。这会儿是她占了主导权,羞涩紧张的情绪莫名褪去了,只觉得陆冕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的表情格外好玩。 在外嚣张的狼是她一个人的笨狗。 于鸦手握着肉棒生疏动作,只是简单地从头到尾干涩抚摸、带动肉皮,异样快感便直窜天灵盖,他喘息不自知地粗重起来,空气随之暧昧淫靡。 自己做时没那么爽,上次趁睡着时用她的手也没那么爽,现在是因为知道她是清醒的吗?因为高兴吗?已经快丢脸地射出来了。 不行……不能让小鸦觉得他早泄。 她又沿着棒身摸到了肉冠上,柔嫩温热的掌心包裹住敏感的龟头,不算娴熟的手法,m.WedaLiaN.coM